这才知道司墨已经醉了,于是不再向他灌酒,归终趁机会难得就问:“阿墨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摩拉克斯。”
司墨摇了摇头,随后看向若陀的方向,在醉意的影响下,他似乎看到了祭师,下意识的拿着酒杯走到对方的面前敬了一杯说:“祭师,当年的事情我不怪你,也不怪王,而且选择病死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要太自责。”随后伸手抱了一下若陀。
若陀见状学着司墨安抚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顺着他的话代入祭师的身份说:“我没有自责,如今看到你还好就安心下来了。”
司墨听着若陀的语气,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回到了祭师的身边,于是落寞的说道:“祭师我想家了,上一次和你们把酒言欢已经过去了很久了,我想回到月璃找你们喝酒了。”随后抵不住酒后劲趴在他的膝盖上浅眠,或许是遇到熟悉的人,又或者熟悉的气息,难得放纵自己,放松紧绷的思绪,从浅眠到深眠。
几人听到后各自沉默了一下,归终和马克休斯都不知道司墨不是这人,于是询问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摩拉克斯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最后将趴在若陀膝盖睡着的司墨轻柔的抱在怀里,若陀见状小声调侃道:“也就对待阿墨的时候,才能看见你这么温柔的一面。”见人不搭理自己也就起身跟归终和马克休斯告别回到自己的府邸。
马克休斯见若陀走后也向摩拉克斯告别离开酒席,归终虽然只是知道了个大概,但看见明显柔和了许多的摩拉克斯劝告道:“虽然很想欣赏石头开花的选择,但对象是阿墨,也许没有机会,你还是不要太期待了。”说完也起身离开回到归离原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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