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与此同时。
沈落前脚刚被警局带走。
后脚顾轻延就护送程晓雪出现在了记者面前,他当着媒体的面,大秀恩爱,程晓雪只是故意咳嗽了几声,他就脱下黑色,质地上好的大衣,披到了程晓雪的肩头。
然后当着镜头的面,义正言辞:“奉劝有的不法分子,少走捷径,否则会自食恶果。”
程晓雪听到这话,呼吸微微急促,心虚地低着头。
送程晓雪去包扎完,顾轻延让刘特助开车,先把程晓雪送到沈家别墅。
回去的途中。
顾轻延主动牵上程晓雪的手指。
程晓雪紧张的手指僵硬,他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还牵她的手?
手指微微摩挲着她的指腹,顾轻延侧头,温和地勾唇,故作随意问她:“怎么手指都有薄茧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去沈氏集团当清洁工啊,还不都是因为你。”程晓雪面颊微微怔愣,但反应很快,娇嗔道。
顾轻延伸手摸了摸她的乌黑长发;“怪我?”
“不然呢?”程晓雪撒娇道:“所以啊,顾轻延,你得对我,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欺负我。”
手掌抽回来,把车窗降下。
顾轻延的手肘放在车窗上,冷白皮的手指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从前:“落落,你还记得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吗。”
“啊,记得啊。怎么了?”程晓雪随口问。
他看向窗外的飞雪:“有一次我陪你去看电影,看电影的时候,我睡着了。你回来跟我闹,我不管怎么哄你,都没用。我们做了一次。”
“对啊,怎么了?”程晓雪的重点,都放在了,沈落和顾轻延做了一次,她又是嫉妒,又是酸。
但又不能发作,只能故作轻松。压根没发现,这是顾轻延再试探她。
顾轻延扭头,认真的看她:“你还记得你跟我说的话吗?”
“顾轻延,你再试探我吗?你是不是也听信了今天那个女人的话了?”程晓雪当然是不记得的,便故意生气,想把水搅浑。
顾轻延眯着眼,凝视着她。
她柔柔弱弱地哭:“你如果变心了,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们马上就要成为领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
开车的刘特助,握紧了方向盘。
他从透视镜里看到,顾总在耐心地帮她擦眼泪。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