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谭景渊就从寝室下来了。
他走向车边,嘴角噙着玩味笑意:“真是难得,谭总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不错日理万机的大生意了?”车窗缓缓下降,露出谭耀阳那一张和谭景渊有着七八分相似,但似乎更为矜贵持重的脸来,岁月的沟壑只给他增添了更多的男人味,论玩味论揶揄,谭景渊哪里是他的对
手。
“如果你喜欢站在这里说话的话,我是不介意的。”他顺势要下车来。
谭景渊看了下周围,好奇的学生都快将这里给团团围住了,那么多好奇的窥视的目光投过来,他蹙了蹙眉,沉下了脸:“你有话快说。”
谭耀阳轻哼一声,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意味:“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双手,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插手。”“哦。”谭景渊恍然大悟,“原来是警告我来了,怎么,谭夫人给你发离婚协议了,恼羞成怒了?”谭景渊看似满不惊喜,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对着谭景渊穷追猛打的,
从未有人敢这样和谭耀阳讲话,甚至是挑衅。
助理和司机坐在前面,都瑟瑟发抖,希望自己快点变成小透明。若不是谭景渊是谭耀阳的亲生儿子,他们敢保证,谭景渊已经死了十次不止了,只不过现在,谭耀阳也想灭了自己儿子,他古井无波般深邃的眸子落在谭景渊身上:“听说
你最近和一个女孩子走的很近。”
谭景渊闻言,褐色的眼眸瞬间眯起:“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的话,我保证你永远见不到我妈!”
“是吗,那你最好管好自己的爪子,别再伸到人家的地盘上来,否则,我就给你跺了!”
听听,这像是父子俩会说的话吗,偏偏,这父子俩就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不是亲生,一眼便知。
谭景渊抿了抿唇,随后又露出讥讽:“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住,在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那你尽管试试。”谭耀阳今天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警告自己的儿子,安分守己,别再撺掇**,要不是谭景渊在背后撺掇,他不相信那个女人敢有勇气离婚。谭耀阳又按了关窗键,车窗缓缓升起来,不过这时候,谭景渊突然出手,按在了那升起的车窗上,还好车窗是感应的,自动停了,谭景渊站在那儿,如一株葱茏玉翠竹,
清冽通透:“你要真不想离婚,就管好你自己,再出一次乱七八糟的照片,我保证让你们离婚,离的透透的!”
谭耀阳侧目,幽深的眸底一片寒意:“白家的事情,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