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艺术不分贵**,不分国界,这只是一份工作罢了。”
这样的气度和谈吐真的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最关键的是他身材修长,却不见瘦弱,就连那微白的头发似乎都充满了儒雅之气,站在那里,不卑不亢,但又不骄傲自满,和傅清流,还真的挺相配的。
一个弹钢琴,一个画画,戚锦年光是想想这画面,便觉得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也不过如此吧。
傅仲谦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将人请了进来。
不过他们这么想,未必傅清流也这么想,所以不太高兴的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沈欢刚好拿着花瓶进来,和傅清流错身而过,傅清流很少是会摆脸色的人,显然这一次她是真的不高兴了。
楼杭波有些歉然的道歉,傅仲谦则说:“没事,坐吧,一起吃个饭,就当交个朋友认识下也好。”
除了傅清流提早离席以外,其实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宾主尽欢。
楼杭波不是那种自视甚高的人,加上他确实有渊博的知识,不说上知天文下至天理,但是他们仍是很容易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让人遗憾的是直到饭局结束傅清流都没有再出现,看到楼杭波眼中流露出的微微的黯然,傅仲谦道:“下次有机会的话,可以再约。”
“谢谢你们的招待。”楼杭波微笑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不客气,您慢走。”戚锦年和沈欢起身相送。
直到看他离开,沈欢才说:“挺不错的呀,无论穿着品味和谈吐,我觉得都和大姐很配。”
“你们收拾下桌子,我去看看大姐。”傅仲谦朝楼上走去。
傅清流在房间生闷气。
傅仲谦敲门而入,傅清流便换了个方向,竟和个小孩子似得闹起了脾气。
“人走了。”傅仲谦说,“你肚子不饿吗,吃了那么一点点,我让容妈给你重新做一份。”
“不用了,气都气饱了。”
傅仲谦来到傅清流身边坐下:“大姐,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你看你这把年纪了还有人追求,你应该感到庆幸啊。”
“……”
“难得有个质量这么高的,你就算不发展一下,交个朋友又何妨,人家可是伯克利啊。”
傅清流顿时哭笑不得:“伯克利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叫我一把年纪了,我很老了吗,我难道不应该有人追求吗?”
“应该,但是你看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