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林雨湘看了她一眼,脸上浮现了一丝恍然的表情,很快嘴角翘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与此同时,听众席上。
坐在大礼堂的角落,盯着黑板上的内容,王诗成院士的眉头微微皱起。
思路没有问题。
到了这一步,往后的过程其实已经很简单了,甚至用一句显而易见来收尾,快速过掉PPT剩下的部分,直接宣布进入提问环节都没什么问题。
对于一名国际知名学者而言,其它人不会要求他将每一个步骤都事无巨细的讲清楚,他需要回答的只是一些存在争议的地方罢了。
就在王院士在心里重新梳理着黑板上的过程的时候,坐在他旁边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幸灾乐祸地嘀咕了句:“这是……卡壳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陆舟怕是难下台咯。”
王诗成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被王诗成这么训斥了一句,那男人立刻闭上嘴不说话了。
毕竟这位可是当过华国数学学会理事长的大佬,放到国际上也许不算特别的出名,但在国内学术界,还是相当有地位的。
与此同时,大礼堂听众席的另一侧。
看着黑板前陆舟的背影,威滕侧过视线看了旁边的德利涅教授一眼,向他投去了询问的视线。
“出了什么问题吗?”
德利涅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
费弗曼的眉毛也紧紧锁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至于怀尔斯,倒是没什么担忧的表情,反而是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和颜悦色地回答了威滕的问题:“可能是思路卡住了吧,当年我在研究费马大定理的时候也陷入过同样的状态,我很理解他此时的状况……等一会儿就好了。”
当年他研究费马大定理时,先用岩泽理论结果未能突破,而后又改用了科利瓦金·弗莱切方法,结果在回答凯兹教授的问题时发现该方法对一类特殊欧拉系出了严重问题,甚至导致他一度打算放弃对成功证明费马大定理的宣称。
直到八个月后的某一天,他突然想到了曾经放弃过的岩泽理论,产生了何不用岩泽理论结合科利瓦金·弗莱切方法的想法。最后结果相当喜人,问题解法就是这样,怀尔斯因此绝境逢生,修补了论文中的漏洞,为费马大定理盖棺定论。
说着说着,怀尔斯便小声吹嘘起了当年自己是如何从女儿的积木那里得到了灵感的启发,又是如何绝境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