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你知道?”
宁遇洲心中微动,琢磨她话里的意思,面上不动声色地说:“凌虚阁的人说,是从一处上古遗址中得到的灵草种子,驻颜花是上古七阶灵草,后来才渐渐绝迹,如今的炼丹师们虽然能炼出驻颜丹,但其中所用的灵草却没有驻颜花,而是用其他相近的材料取代,炼出的驻颜丹皆含有瑕疵,不若驻颜花所炼出的驻颜丹效果好。”
他捧着花盆看了看,继续说:“这株驻颜花,虽然刚发芽,不过你看它的两片叶瓣处皆有五条银白脉线,符合驻颜花的条件,其味……”
闻翘双目圆瞪,听着他一番侃侃而谈,对七皇子的印象全然推翻。
连闻翘也是从驻颜花反馈的信息中才知道它的信息,宁遇洲光是观察,就能断定,可见他平日接触的修炼界的知识不少。见微知著,宁遇洲虽然无法修炼,但他对修炼界所知并不比寻常人少,甚至很多自诩名门正派出身的修炼者所了解涉猎到的知识还未有他丰富。
更重要的是,驻颜花并不是那种谁都可以知道的大路货,更不可能了解得这般清楚。
闻翘突然觉得七皇子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知道花盆里的灵草是驻颜花后,宁遇洲对它的态度依旧,并未因它是珍稀的驻颜花而小心翼翼,随意得仿佛它是灵草园里的随便可见的灵草,因是闻翘养的,多了几分关注罢了。
若不是视钱财如粪土,就是区区驻颜花还无法让他重视到放在心上。
不管是哪种,宁遇洲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都让闻翘捉摸不透,只能暂时放在心里,决定以后继续观察。
接下来的几日,果然如宁遇洲所说,他每日天不亮就出去,直到华灯初上方才回来。
如此一连忙了好些天,宁遇洲方才闲下来。
闻翘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没去过问,依然过着与世无争、安静修炼的日子。
为了不引起人怀疑,她催生驻颜花时,没有做得太过份,每次催生后都会趁机吸收走它反馈的草木精气,使驻颜花不至于一天长一寸,不然这也太夸张了。
纵是如此,七皇子府的侍女们仍是觉得这驻颜花长势真喜人,不愧是七皇子送的。也幸亏她们不知道这是七阶的驻颜花,否则不会想得这般单纯。
偏僻的东陵国,在圣武大陆的修炼者眼里,俨然就是个边缘化的不毛之地,无人知晓这里生长着一株驻颜花,七皇子府也成为最好的掩护。
其间,九公主宁瑶珠上门拜访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