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外,两人感情很好,一直都想要孩子,尤其是原缨,只是她的肚子一直都没动静。先前李郎中和姚瑶都给两人把过脉,李郎中说夫妻俩身体都没问题,不用着急,孩子早晚会来的。
这回离开青山村来京城,原缨一路骑马,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昨天夜里,临睡前,原缨算了算日子,突然发现她这个月小日子晚了快十天了,当时两人都有点兴奋,不知道是不是怀上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过那会儿天色已晚,医馆都关门了。一大早,秦非墨也不让原缨动,他请了个大夫过去,大夫一把脉,说真是怀上了,还叮嘱要好好休息,骑马这种事,可不能再做了。
秦非墨和原缨都开心极了,秦非墨还有点后怕,说这次就不该让原缨骑马回京城来的,好险没什么事。
秦谡一早才从秦非白口中得到秦瑄的死讯,这会儿又听秦非墨说原缨有孕,一时间悲喜交加,老泪纵横。
秦非白为秦非墨和原缨高兴,叮嘱秦非墨好好陪着原缨,不要只顾着忙生意。
本来秦非白也没想让秦非墨和原缨在秦府住,怕他们住得不舒服,是原缨主动提出要住下的。她能看出来,秦非墨还是心系这个家,而这个家里也没有人对原缨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并不排斥。
于是,秦非墨和原缨就在这个新的秦家住了下来。
昨日秦非白到国公府,把温雨薇写的信,还有秦玥给温国公写的一封信,都交给他,说还要赶去宋家,就走了。
这天午饭后,温国公又派人过来,叫秦非白过去一趟。
秦非白到的时候,温兆筠正在后花园亭子里喂鱼。
“爹。”秦非白叫了一声。
温兆筠回头,看了他一眼:“坐吧。”
秦非白落座,温兆筠把手中的鱼食都洒出去,起身回来,在秦非白对面坐下,给秦非白倒了一杯茶。
秦非白有些惶恐。温婕死后,温兆筠就十分不待见秦非白,翁婿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坐着喝茶了。
“非白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被你爹送来国公府,拜我为师的情景吗?”温兆筠神色有些怅惘。
秦非白点头:“记得。”
“你那年才六岁,很淘气,第一次来国公府,我跟你爹聊天的功夫,你偷偷跑到花园里,把我养的小鱼苗,全都捞出来晒成了小鱼干。”温兆筠看着秦非白说。
秦非白神色有些尴尬:“多少年了,爹还记得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