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宁员外府的花园,翻越院墙,出了宁府。
此时外面已经有行人了,两人躲在角落里,把蒙面摘了,大摇大摆地出来,看起来倒也没有特别引人注意,像是三个兄弟走亲戚,其中一个腿残了,需要被背着一样。
两人找到了他们的马,还拴在原地。林松屾从马背上面拿下一个大麻袋,把宁阙装进去,里面还塞了些干草,鼓起来,并不像个人。
然后,两人就带着宁阙,一起策马离开了金源县,一路畅通无阻。
“二丫妹妹,宁家人该发现了吧。”林松屾说。
姚瑶莞尔一笑:“所以二山哥哥你猜,他们发现宁阙失踪了,敢去报官吗?”
林松屾哈哈一笑:“反正要是我,我肯定不敢!本来就是个假货,小心隐藏着身份,也不知道被谁抓了,敢去找大盛国的官府报案,这是找死啊!”
出了金源县之后没多久,就是荒郊野外了,行人寥寥。
两人穿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停了下来,林松屾把装着宁阙的麻袋从马背上面拖下来,扔在地上,上去就是一脚。
姚瑶指了指自己,对林松屾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林松屾会意,不要让宁阙知道姚瑶在这儿。
姚瑶捡了两根树枝,递了其中一根给林松屾,然后兄妹两人对着中间的麻袋开始打,你一下我一下,林松屾打得很有力,姚瑶打得很有技巧,那里最疼打哪里。
过了没多久,麻袋里面就传出了宁阙的声音,他醒了!
“啊!”
树枝隔着麻袋抽在身上,一下接一下,宁阙惨叫连连。他即便小时候在北疆国皇室不受宠,但也是养尊处优的,等他长大了,因为聪明,读书好,所以他的父皇对他还算重视,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他吃过最大的苦大抵也就是在白云书院生活自理,需要自己洗衣服这种小事。
如今被打得这么惨,还被装在一个粗粝的麻袋里,他细皮嫩肉,哪里受得住?
“谁?到底是谁?”宁阙一边惨叫,一边问道。
“你爷爷。”林松屾捏着嗓子说着,又朝着宁阙的脑袋所在的地方狠狠地抽了一下。
宁阙在麻袋里面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惨叫连连,在地上打起了滚。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折磨才终于暂时停止了,麻袋还在颤抖着,又被林松屾提起来,扔在了马背上面。
好久没有干这么爽的事情了,林松屾心情极好,正准备跟姚瑶一起策马继续走的时候,麻袋里面的宁阙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