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差点把孙氏给吓晕过去。
姚大郎连忙去把村里唯一的郎中李老头拽到了家里,让他给姚秀玲医治。
李郎中到的时候,姚秀玲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喊着疼,她的丈夫冯波一条腿被打断了,已经在镇上医治过了,这会儿拄着拐杖,脸色难看地坐在床边,用一个帕子压着她头上的伤口来止血。
李郎中让冯波让开,他上前去查看姚秀玲的伤,微微皱了眉,让人端清水过来,他把伤口简单清洗了一下,撒上了止血的药粉。
姚秀玲惨叫不止,冯波开口问:“大夫,秀玲是不是伤得很重?需要用什么好药尽管用,我会去找伤她的人赔偿!”
李郎中看着姚秀玲一副快死了的样子,皱眉说:“都是皮外伤,没有早点止血,流的血有点多,没大事儿,过两天就好了。你们要是有钱,到时候去镇上仁济堂买瓶祛疤灵,每天擦,应该不会留疤。”
冯波闻言,脸色更难看了,姚秀玲也不哼哼唧唧了。
朱氏看着姚秀玲的样子,扭身出去了,一出门就啐了一口唾沫,嘀咕了一句:“真当自己是金贵夫人呢,叫唤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真快死了呢……”
李郎中开了个方子,是补气血的,交给了冯波,说有钱的话可以去抓药吃个几副,不吃也没大事,炖个红糖鸡蛋,吃两天,养养就好了。
到该付诊金和药费的时候了,姚老头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孙氏垂着眼不说话,姚大海没在,其他都是孩子,冯波的父母虽然也在姚家老宅,但姚秀玲受伤他们都没出门过来看一眼。
“一共八十文,你们看谁给结了?”李郎中又问了一回。
冯波起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我去拿。”
冯波一家人是昨天傍晚才来的青山村,他爹娘住了一个屋子,他跟姚秀玲带着儿子冯宝贵住了一个屋。姚修文不在家,冯宝珠住在了姚修文的屋里。
这会儿姚秀玲躺在姚老头和孙氏的堂屋里面,冯波回房拿了钱出来,李郎中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他看着院中乱糟糟,满地的鸡屎,皱了皱眉。
“这是一百文。”冯波把钱给了李郎中。
李郎中又数了二十文还回来:“多了。”
“李大夫拿着吧。”冯波之前在镇上当掌柜的,眼中精光闪烁,不由分说地让李郎中收着那钱,然后一瘸一拐地送李郎中往大门口走。
还没出大门,冯波回头看了看,周围没人,就压低声音对李郎中说:“有点小忙,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