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历六十七年春天,在为麦德林议员颁发星云奖的仪式上,我听到帕布尔总统是这样说的。”
“人死并不如灯灭,灯有光明,照不见的地方是黑暗,做错了事情就必须付出代价。或许我不是一个成熟的**家,但我是一个执著的联邦法律敬奉者。若我死了,你们可以把我的坟墓挖开,看一看里面究竟是什么颜色,对于某些死了的人,我同样是这种态度。”
“当时麦德林议员刚刚死于一场暗杀,民众并不知道他会是日后臭名昭著的帝国种子,当时的帕布尔先生刚刚就任总统,充满了朝气活力与改变这个世界的美好想法,毫不讳言,我当年也是他最忠诚的支持者之一,如同正在这份报纸的你们一样。”
“然而正如帕布尔先生曾经说过的那样,做错了事情就必须付出代价,身为联邦总统,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要求他站在道德分界线的这一边,更何况他所做的事情早已经超越了道德的界线,我们无意支持任何**运动,但我们坚持民众应该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们的指控会不会影响到发生在左天星域的战争?我们的要求会不会让前线的战士流更多的鲜血?我不知道确切的答案,我只知道这场发生在联邦与帝国之间的战争,如果有某种正义性可以大声的说出来,那么只能是我们拥有优于他们的制度,生活在这片星域的人们,信奉善良、正义、良知以及法律。”
“如果前线战士守望的联邦,失去了这些可贵的品质,那么有什么值得他们去流血牺牲?”
“拜伦副总统死了,莱克上校死了,西门瑾上校死了,议员先生死了,很多人已经死去,没有办法对质,因为即便我们掘开他们的坟墓,所能得到的答案也只是沉默。”
“然而还有更多的人活着,他们没有接受法律或是愤怒的审判,他们冷漠地坐在联邦的最上层,高高在上统治这个世界,改变这个世界。我不知道他们的坟墓掘开后将是怎样的颜色,但我们知道,如果我们不阻止他们,那么整个联邦将要被埋入冰冷的墓坑之中。”
“鲍勃、伍德写于宪历七十五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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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日报社早已搬离那条在幻想中充满油墨味道的报社街,如今只是首都西区一幢非常不起眼的普通建筑,但报社门口依然悬挂着那个醒目的蚀月标志,虽然当年被那场烈火烧蚀,却依然存在。
巨大蚀月标志后的房间里,伍德记者**腿,聚精会神第四遍看着自己的报道,那次交通事故之后,腿伤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