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最讨厌他**有人用死来骗我,最讨厌有人想要操控我的人生,结果你连续犯了两样,所以我很想问,你怎么还不**呢?”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而温和,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尤其是说到他**这三个字时,节奏感尤其宁静祥和,于是愈发显得愤怒和失落。
封余看着这个自幼看着长大的小家伙,忽然觉得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小而可笑,但某些方面却已经变得有些陌生,沉默片刻后,微嘲说道:“这就是你想问的全部问题?”
“当然不是,我确实有些问题想要从你这里得到答案。”许乐回答道。
封余从衣袋里取出烟盒,想要抽烟,却发现烟盒已经在刚才的劲气冲撞下瘪烂不堪,里面的烟卷烟丝尽散,就像是某些当年的东西。
他抬头看了许乐一眼,说道:“刚好,我也有些问题要你给答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
许乐斩钉截铁说道:“我先问,你的答案让我满意了,我才会让你问。”
封余把烟盒扔到地上,看着他说道:“反了你!现在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先问!”
“我先问。”许乐强硬异常,盯着他的眼睛,寸步不让。
封余愣了愣,确认面前这家伙真不是当年那个戴深色护目镜在隔壁忙来忙去的小男孩,却因为这种认知而无来缘的极度愤怒,挥舞着手臂骂道:“你当年吃我的,用我的,我教你修东西,教你本事,你现在就这种态度对我?”
许乐比他更加愤怒,像红了眼的野牛,激动大声叫道:“货都是我修的!饭都是我做的!钱都是我的挣的!你他**除了让我挣的钱去嫖妓,还做过什么?”
“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看女警察**,我就到橱窗外扮可爱逗她蹲下来!你懒得去翻牌子,我就得去疗养中心问最近到了什么新货,然后被那群**围着揩油!”
“你要吃牛肉,我**就得翻围墙替你去杀牛切肉,还得附带煎烤,老了你不吃!血太多你不吃!红酒不搭你不吃!矿坑上的落日不漂亮你还不吃!你他**究竟到底想吃啥!”
刚从地面艰难爬起的大师范和怀草诗,怔怔看着许乐像被烧红的石头样愤怒叫喊,不由无语,心想这都他**是什么破事儿,他的童年生活未免也太糟糕了些,是谁说联邦首重人权来着?
在封余的预想画面时,自己再次出现在许乐面前时,必然是一场温暖而感伤的重逢,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