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后面是沉默,然后是封余满腔悲愤一生恼羞的沉声质问:“看见没有,只有你这样的阴谋论者,才会认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有阴谋!”
“为什么打小你就看着老成,心思太多怎么可能不老成?我不一样,全宇宙的人都想灭了我,偏我一点都不犯愁,我也没觉着整个宇宙的犬科哺乳动物都对不住我,当然,我也没对不住它们,这事儿就是一个没凑齐发展出来的事儿,和阴谋有关吗?”
“照你这么说,咱俩人的出生肯定也是一椿阴谋。咱爸咱妈当年生了你之后还非得再生一个我,肯定是预先存着要用了不起的我来制衡了不起的你的邪恶想法,不然这事儿从概率上说不大通啊。”
病床上的李匹夫被这些尖酸刻薄却依然声调平静的话挑弄的肺部难受痛痒,阴沉着脸紧抓着棉软的被褥,忽然开口说道:“不用再说什么,如果许乐是一场赌博,我已经入局,而且我终将获胜。”
这句有些晦涩难明阴晴不定的话出来后,房间里顿时陷入了异样的沉默,阴影中的那位大叔盯着床上的兄长,隐隐能够看到如鹰般的明亮眼眸在黑暗中发亮。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他声音微哑说道:“如果你坚持认为这是赌博或者阴谋,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必胜?”
“凭什么?”李匹夫稀疏花白的头发在枕头上胡乱散着,老人静静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耷拉着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淡然说道:“就凭我这双眼睛曾经看到过的很多事情,比如当年你的事情。”
他缓慢地挪动身体,望着墙角的阴暗,开口问道:“你是联邦人,为什么要帮助帝国?”
“因为我喜欢。”阴暗中的声音有些嘲讽,有些感慨,有些冷漠,“你知道的,我对这个**的联邦没有任何好感,尤其是在你把老师踩成肉饼之后。”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封余的声音忽然变得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一碗酸辣至极的淮南汤,忽然间被某种魔法变成了清水,处于四度的没有一点味道一丝杂质的清水。
“可这里毕竟是你我的家乡,这里生活着关心你爱你的人,比如小邰,他死的时候,你都没有去看他一眼。”
“所以我冷酷无情,薄情寡幸?”
封余的声音重新鲜活,从阴影中飘出,像针一样的刺耳,或者说尖刻,“那你所守护的这个联邦呢?西林那头小老虎被**和军队联手谋杀,罪名却丢给帝国人,整得全联邦的老百姓跟**吃了**一样的兴奋,嗷嗷叫着打了过去,穿件画两个月亮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