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你这话什么意思?”
胡斐眉头一拧,饶是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听了严旭义的话也是怒由胆边生,似乎在这老东西的眼里,自己就是利用一切机会来扩大自己的名声,地位等等,倒好像他是一心为了群众着想的好领导,好干部。
“完善和规范农村劳动积累工和义务工的使用和管理,减轻农民的不合理负担,保障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持续健康发展,这可是法律上清清楚楚地写明白了的。”
胡斐冷哼一声,“以前你们是怎么搞的我不管,但是,既然我来到了乡**,我就要对群众负责,农业是我们麻子营乡经济的绝大部分来源,水利水库这种重要的资源,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修缮过,万一今年发生大旱的话,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到时候,群众的怒火谁去平息,你这个党委一把手去,到时候,你肯定早就夺得远远地了,还不是我这乡长去堵枪眼?”
严旭义闻言一愣,心头顿时怒气勃发,他**,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跑到自己办公室里来指责自己,明明这小子好大喜功,总想弄个大新闻出来壮大他的声势,上一上新闻,偏僻还要打着为群众谋福祉的旗帜。
这让严旭义实在不能再忍下去了。
“好,那就开个党委会表决吧。”
“其实,表决不表决都没有什么意义。”
胡斐摇摇头,“作为乡长,我必须为全乡三多万人的生活负责,我知道乡里也把这积累工的那部分作为一项收入来源,以前的我就不管了,但是,从今年开始必须停止下来。”
“乡里的两工用工情况,必须用到农田水利等基础设施的建设上来!”
“算了,这些一会儿开会的时候再说吧。”
说罢,胡斐意兴索然地出了书记办公室。
然而,胡斐这幅忧国忧民的表情,落在严旭义的眼里就成了对他的鄙视,深深地鄙视,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不行,不能再任由这小子嚣张下去了,必须狠狠地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才行。
原本,严旭义还想着等到八月份黄豆丰收了,再借机狠狠地敲打敲打胡斐,然后暗地里找到那些村干部,把群众压下去,这样一来,既可以狠狠地敲打胡斐一番,也能将事态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
但是,这小子真的想上新闻想疯了吧,农村水利工程修缮维护也多在冬天农闲的时候,这个时候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事情,谁有那时间去修水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