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娘子军对上一票直来直往的剑修, 现场宛若修罗场。
申屠煌站在洗剑宗的掌门欧正阳下首位置,身板挺直如松,面容刚毅冷峻, 宛若一柄出鞘的伤人利剑, 教人无法忽视。
浣花宗的掌门花惜忍不住看他一眼, 对欧正阳将个年轻弟子带在身边, 有些不解。
不过此时却不是关注这种的时候,花惜心神微敛, 琢磨着这次如何将浣花宗的损失降至最低。
浣花宗的花菱长老是个爆脾气, 见面就喝问:“我徒雅正呢?你们将他关在何处?还不将他放出来?”
洗剑宗的掌门欧正阳笑眯眯地说:“花菱师妹莫急,虽然燕师侄做人不地道,但我们洗剑宗却是讲道理的, 并未对燕师侄做什么过份的事。燕师侄先前所做之事,相信你们已经清楚罢?”
洗剑宗与浣花宗历来交好,两宗在外时常以师兄弟、师姐妹互称。
花惜沉着脸, 寒声道:“欧师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洗剑宗将燕雅正关押密牢时,第一时间便给浣花宗去信, 在信里提及燕雅正所做之事,浣花宗的人几乎不敢相信。不管燕雅正有没有做这种事,洗剑宗和浣花宗不能交恶, 否则两宗若是打起来, 会消耗两宗的资源和战斗力, 对两个宗门的发展都不好。
花菱是个护短的, 附和道:“定是有什么误会,雅正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如何会做这样的事?”
欧正阳没有理会她,对身边的大徒弟道:“煌儿,你去密牢将燕师侄带过来。”
申屠煌应一声,转身走出大殿。
听到欧正阳的话,花浣宗的人脸色方才好一些。
不管燕雅正做了什么,首先他是浣花宗的弟子,而且是连花惜这掌门都看好的弟子。可以说,燕雅正在浣花宗的地位和申屠煌在洗剑宗的地位是一样的,都是受宗门看重的弟子,如何舍得将之毁掉?
更不用说,这事关宗门的颜面,不管事情如何,首先得弄清楚,将损失降到最低。
欧正阳却没想过将这事轻拿轻放,他笑着说:“几位师妹,实不相瞒,将你们叫过来,也是我们洗剑宗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管如何,燕师侄所做的事,都已经伤害到洗剑宗的根本,只盼几位师妹届时莫要心软,给洗剑宗一个交待才好。”
一席话,说得花惜等几个娘子军脸色微变。
欧正阳这话说得客气,但话里的意思一点也不客气,这连敲带打的,听得人十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