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当时忙着抢救考题,并没注意,事后细想,那题外的标记……”
上官延神情激动的问道:“这些种种说明……”
柏博冷声问道:“说明什么?”
“我想听您亲口说出……”
“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
看着柏博此刻的冷面,上官延难以置信的瞪目,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老师,是如此的陌生!
“您是翰林学士,文人表率!”
上官延开口道:“您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而恰好,您做这些的时候,我都是很巧合的在您身边!”
“谁都知道,我出身上官家,是老牌贵族!”
“事后若爆发出来,王康他肯定只会怀疑我……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官延如是发泄般的说出,
“我这样做自然有我这样做的理由,”
柏博冷声道:“你可以去找那王康都说清楚,现在还不晚!”
“老师,您……”
“出去!”
柏博直接喝道,
上官延怔怔的看着,而后转身走到了门口,他并没有端那盆洗脚水,
“您以为您做的天衣无缝,但我们知道,王康他未必就不能知道……”
上官延说罢,便是出门离开,
而柏博则是出神的看着地下,他并没有端走自己的洗脚水,
他以前可是总做这样的事啊,
这是否意味着师徒之情,就此终结……
王康……
房间里响起柏博的幽幽之声……
而在此刻,京都某处,一个普通的别院里,几间平房,虽然已是深夜,但依旧是灯火通明,
几间房里,摆置着桌椅,都坐满了人,有穿着儒袍的老人,有穿着长衫的文士……
而在门口则有一人在焦急的踱步,他正是淮阴侯沈元崇的儿子,沈禹,
“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出什么差错了吧,”他呢喃着,
“砰,砰,”
这时大门响起几道有续的敲门声,三长一短!
听之,沈禹顿时大喜,忙的打开了门,外面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怀中递给了他一张薄纸,
“少爷,考题来了,”
沈禹问道:“正题,备题都有吗?”
黑衣人道:“备题是完全的,正题缺一些,”
“真是废物!”
沈禹暗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