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么骑虎难下。

顾笙清拉紧楚瓷的手，抿着唇不说话。

本来这种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在这个圈子里面从头到尾都在一处的存在就不多。

顾笙清这种瞒着签约公司怕麻烦，自己暗自筹备自己工作室的事情顶多算是不怎么厚道。

在他合约快结束，工作室快要筹备起来的时候，才是有消息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