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没有假死药。”
她看向男人发青的脸,因为暴怒额头青筋暴起,又因为她的话目露思索与怀疑。
程玉酌重重叹了口气,“我真没有要逃开,我只是过来上香。”
房外又是一阵风吹竹叶的响声。
房中程玉酌的生意不停回响在赵凛耳畔。
赵凛愕然。
如果她真的要假死脱身,又何必从任太医手中取药呢?
那岂不是在告诉自己她是假死吗?
赵凛晃了一下脑袋。
竟是他关心则乱,弄错了事?
他怎么会糊涂至此?
赵凛脑中乱了一时,再去看程玉酌,见她脸上紧张惊恐之色未褪,眼中有泪,脸上两道泪痕。
她被自己吓坏了吧?
赵凛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同她说话,却又瞧见她唇边猩红一片,不断有血珠渗出来。
赵凛大惊。
可她却只是低着头安静沉默着。
赵凛瞬间心疼到得不行。
“阿娴,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你疼不疼?”
他要去托她的脸看看自己到底把她咬成什么样子,她躲开。
赵凛不敢再使蛮力了,轻声求她。
“阿娴对不起,让我瞧瞧好不好?是我的不是,我真是怕了,怕你突然就要离开我,我这才”
程玉酌低着声,“我没事。”
赵凛更心疼了,他最是受不了她这副温柔又坚强的模样。
她不肯抬头,赵凛可不敢再勉强她,只能低着身子歪着头打量她的唇。
唇上已经渗出了一颗大血珠,赵凛又后悔又心下一阵阵疼。
他向外叫了人,让人把任太医寻来,程玉酌连忙止了他。
“何必将任太医寻来?小伤而已。况且此处是寺庙,本也不该在此……”
程玉酌说不下去了。
她是来求菩萨保佑的,却闹成了这般。
她低着头要离开。
赵凛一句二话都不敢有,连连叹气地跟着她出了门去。
禅房外的一众人早已屏气凝神多时了。
此番又是李敢拿了东宫令牌上来围了山的。
李敢对程玉酌的事情一万个害怕,当下见到两人出来了,表情都有些古怪,不敢看又特好奇。
他趁着赵凛吩咐冯效回去的时候,偷偷打量了程玉酌一眼。
他一眼就瞧见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