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以后,他一拍桌子,忍不住赞叹出声。
“好啊,写得好!够畅快!”
季鸿点了点头,看向苏言:“那篇《少年华国说》呢?”
“呃……”
苏言瞅瞅邬文祥,后者无奈地笑了笑,走出去找林薇薇把手稿拿了过来。
即便手稿上和苏言唱的歌词差不了多少,易鹤荣和季鸿还是看了又看,赞叹不已。
“行了,看完了吧。”
片刻后,邬文祥咳嗽一声,将宣纸卷起来收好。
易鹤荣哼了一声:“小气老头。”
邬文祥也没生气,笑眯眯地看向苏言。
“苏先生,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这首《少年华国说》,开头一句是,‘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我想请问,这‘故’字从何而来?”
“没错。”易鹤荣喝了一口茶,也看了过来,“小苏,‘故’字前,应有原因,原因为何?为何今日之责任就在少年了?”
苏言眉心直跳。
不愧是华国文坛的三大家。
不过,《少年华国说》的全文篇幅巨长不说,在现在这个年代,他也不敢随意写前篇。
地球的梁先生敢写,是基于时代背景,他现在写,很容易被居心不良的人拿去恶意解读。
而且,这篇文章一旦被恶意解读,即便是这三人出面,怕是也难洗清。
若他是孤家寡人便罢了,但现在他有家人,有女友,有朋友,有同事。
万一牵连到他们,就不好了。
苏言思索片刻,还是用了其中的原文。
“因为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希望也,故进取,惟进取也,故日新,故常敢破格。
故盛气,故豪壮,故冒险,故能造世界……”
他将文中少年的优势讲了出来。
说完后,他忙喝了一杯水润嗓子。
季鸿用扇子点了点手心。
“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这句话写得好,这里的少年指的不是年纪,而是少年的心性和精神。”
易鹤荣听得频频点头:“这样我就理解了,原来‘故’字从此而来。”
“苏先生。”邬文祥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苏言将水杯放下,抬眸看了过去,太阳穴顿时抽了起来。
邬文祥笑眯眯的朝他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