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只愿意做捕头?
“你······无可救药!”韩另寻顿然怒了,他觉得做捕头,对杭天逸来说,是真的屈才了。
杭天逸心想,看来只能够对不住您的看重了。
皇帝老爷,张侍郎,刑部尚书,都觉得我应该进朝堂,难道我······真是做官的料子?
一时间,杭天逸满脸得意之色。
“大人,不论是不是在朝为官,咱们之间都是有共同路的,对吗?”杭天逸说道。
韩良旬闻言,神色才算是缓和下来:“你说的不错!不过我还得说一句,其实赵庆并不算是我们的人,只是这人自诩聪明,有些东西,可以通过他这里,传达给王伯端,案子翻了,但是这样的一座桥梁,却是没有了,你可明白?”
杭天逸道:“所以,他其实还是王伯端的人,是吗?”
“确切说来,他这个人,是墙头草,你明白吗?”韩良旬道。
杭天逸道:“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
“你明白就好,现在咱们要找这样一座桥,不容易了!”韩良旬叹息说道。
杭天逸道:“没什么可惜的,你们以他为桥梁,殊不知王伯端还不是以他为桥梁?”
这话,再次听得韩良旬发愣,他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
一切,都是欲望在作祟,他们想利用赵庆,看到的,便是可利用的,如此,反而不能前面看问题了。
“要不,这问题韩大人慢慢思考,卑职先行告退?”杭天逸说道。
这个时候,他已然明白过来,韩良旬将他给找来,不过是为了说明砸案发现场的事。
“去吧,你这不长进的小子!”韩良旬瞪了杭天逸一眼,他发现,是真拿杭天逸没法子啊。
杭天逸心想,长进不长进,我自己知道,您老人家继续吹胡子瞪眼睛吧。
“卑职告退!”刚天逸答应一句,便退出了厅堂。
江通站在外面,厅堂的大门并没有关,杭天逸与韩良旬的谈话,他全都听在耳朵里面的。
这个时候,看向杭天逸时,江通的眼中,便多了几分尊敬之色。
毕竟以前,他觉得杭天逸只是一个爱搞虚名的家伙而已。
杭天逸出来刑部,回头看了一眼,心下顿然回忆起来朝堂上的许多官员。
在这世上,利益权力,向来都是令人痴狂的,但是也有人在这面前,能够做到波澜不惊,真正去去为黎民苍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