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逸迈步走出,漫无目的的走到街道上,不多时,便穿过热闹的大街,走入了宁静的巷子。
安静与热闹,向来都是相对的。
杭天逸此时已经回过来,前面之处,忽然飘来继续酒香。
说实话,于杭天逸而言,这玩意,就是闻着香,喝着难受。
但这个时候,他竟然有要去喝两杯的想法,难道是因为南宫祺,自己也变成了酒鬼?
酒,在有的时候,那的确是好东西!
但是杭天逸向来谨慎,他这个时候,强行告诉自己,不需要这样的好东西。
正当这是,前面的酒馆之中,只见得一个穿着书生服饰的青年,被酒馆的人给扔出来。
杭天逸见状,不由一愣,如此······野蛮吗?
此时有人路过,见得躺在地上的书生,都指指点点的。
杭天逸隔着他还有一段距离,但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头发遭乱,一生儒生服饰,遭乱破旧,依稀可判断出来其是书生的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书生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杭天逸走上前去,将那书生给扶到边上去。
这书生,长得还有几分俊俏的,只是满脸的胡渣子,看上去甚是落魄。
在这时候,那书生睁开了眼睛,陡然间却是一声大骂:“滚开,贼子,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需要任何人理会!”
只是看了一眼,杭天逸便得出结论,这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很多时候,去聆听别人的故事,其实挺好的。
只是不知道,这人愿意不愿意,与他分享故事。
如果可以······岂不是马上有了写作素材?毕竟柳若曦的书屋,还有开下去嘛。
除却背名著之外,还可以弄些新故事嘛,如此多元化的发展,才是书店开下去的长久之计。
“这位兄台,莫非是有什么不平事吗?”杭天逸问道。
书生猛地起身,奈何他烂醉如泥,还没有站稳身子,却是直接摔倒在地上。
杭天逸没有扶他,只是静静的在一边上看着。
这书生一看,就是那种极为有脾气的。
不过的读书人,在没有踏入官场之前,有谁没不是血气方刚?
所谓的书生意气,便是如此。
“天下不平事,何人可平之,苍生悠悠,多苦多愁,多苦多愁啊!”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