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以子衡为主!”
赵芸愈发无言,但还是勉力提醒:“夫君,外面在打仗……你就不怕被人笑话?!”
“不怕!”公孙依旧不愿回头,可声音却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而且夫人还要告诉诸将,今日上午春光明媚,风和日旭,我要在房中宽衣解带,临窗高卧以读《春秋》,兼思周公子贤,除非敌军有援兵忽至,否则午时之前不要来打扰我!”
赵芸这才有所醒悟,但一看到对方依旧抱着秦罗敷的腰肢不动,却也一时气闷:“那我便去替你传令……你继续‘读《春秋》,思周公’吧!”
罗敷被抱住腰肢,只能憋着笑在榻上微微低头相送,赵芸无奈摆手,也是赶紧离开。
其实,诚如公孙珣所想的那般,不管城外黄巾军发的哪门子疯,可若是没有援军忽然到来的话,那就不必有什么担心……交给吕范那些人,自己在房中高卧,岂不美哉?!
就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感受着罗敷双手在背部的**,公孙珣大概是真的连日疲惫,居然又睡过去了。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中犹怀抱。
公孙珣在这里继续温柔乡,外面的涿县城墙处,尤其是直面黄巾军营盘的东南两面城墙,却迅速的变成了修罗场。
当然,死的绝大多数是黄巾军……这日上午,不等昨日大胜的汉军重新组织起来继续出城扫荡,大量的黄巾军士卒就扛着最普通最简朴的撞木、长梯,进行了蚁附攻城。然而,这些黄巾军士卒士气低落,战力可笑,撞木和长梯也都只是临时组装的,不堪使用。故此,面对着局部战场数量并不处于弱势,而且还士气高涨、修整齐备的汉军,他们几乎是一触即溃。
等到公孙越和娄圭获得了正式指挥权,下令让关张牵魏等骑将各自引百人骑兵出城沿城墙根一番扫荡后,黄巾军更是在城下血流成河,一时惨不忍睹。
然而,骑兵撤回以后,过了中午,勉强修整一二的黄巾军居然再度来袭,这一次大概是在后营专门耗费时间和精力整理和制作了器械,所以撞木和梯子显得牢固了很多……但也仅此而已,依旧是在坚城之下毫无建树。
等到骑兵再次出去扫荡时,黄巾军不等鸣锣收兵,便纷纷仓惶逃窜了。
“彼辈到底是怎么想的?”娄子伯看着城下密密麻麻惊慌逃走的黄巾军士卒,愈发难以理解。“此时不该深沟壁垒,小心严防死守吗?为何要攻城?!”
一旁的诸将,从公孙越往下,纷纷无言以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