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我呢?”
琳琅的呢喃近乎呓语。
“你喝多了,认错人了。”贺语冰冷酷打破了她的幻想,“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见了就想躲着走的贺叔叔。”
她朦胧着一双眼看他,反驳,“不,你就是……”
贺语冰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迫使她的指尖触摸自己的下巴。男人的下颌线条分明,棱角锋锐,琳琅摸到了微微扎手的胡茬。
“你老公的脸长这样?”然后贺语冰看到小女巫震惊瞪大了眼,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小声的地问,“你、你突然怎么变老了?”
他眼角一抽。
这是重点吗?
她的手指在贺语冰的脸上乱摸一把,按按鼻子,扯扯眼角,哭得更厉害了,还拿出了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架势。
就这一会的功夫,胡思乱想的小姑娘从“我的爱人居然成了一个糟老头子”跳跃到了“我的爱人老得这么快肯定没几年好活完了老娘要守寡了”。
她抱着他放声大哭,惹得路人频频注目。
贺语冰胸膛起伏,缓缓吐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我快要死了,一个人下去很寂寞的,你要不要陪我啊?”
她哭声顿停,结结巴巴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然还有假?”贺语冰似笑非笑。
她沉默了下来。
贺语冰唬住了人,抬眼搜索了一遍附近的干净酒店。
“今晚你就在这边住一晚吧,明天我让小张过来接你。”
贺语冰像提小鸡一样,把琳琅提到了酒店,让前台小姐带她回房间。他付了款,打算往外走,忽然听见前台小姐一声尖叫,他被人从背后结结实实抱住了。
贺语冰一愣。
她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脊骨里,小声地说,“那就带我一起走吧,我怕死,可我更怕失去你呀。”
拜罗伊特的秋夜是浓醇温柔的,却不及她的柔情似水。
贺语冰后知后觉,这是对他恐吓的“回应”。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望了望搁在他腰腹上的双手,指盖染着一层浅浅的桃粉色,干净得不可思议。
第二天清早,男秘书接到了贺董事长的电话,他连忙端正身体,规规矩矩垂耳恭听。
嗯?女装?什么鬼?
董事长爸爸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居然破天荒让他买一套女性衣裙送到某间酒店?
天下红雨?
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