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她喝醉了。”
沈先生的声线比平常要冷上一些。
小哥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心道这就是正牌男友吧。
难怪气场都不一样。
“回去了。”沈先生说。
琳琅回头懒懒看了他眼,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冲着小哥勾了勾唇,“你怕他做什么?我不认识他,咱们继续吧。”
男人的眉头微不可察一皱,他捉住了她的手,阻止人喝酒。
这回没了手帕的阻挡,他清晰感知到她手指的温度。
细腻的,温软的。
“你喝多了。琳琅,跟我回去。关于尤……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伯父伯母也是为你好。”
做了琳琅多年的老师,席家父母对沈先生很信任,有些事并未瞒着他。这次琳琅突然从席家消失,把两老吓了一跳,迅速联系了沈先生,他跑遍了大半个城市,一家一家酒吧翻找,终于找到人。
“放手。”
她姿态冷冷清清。
“如你们所愿,我跟他分手了。沈老师还不满意吗?”
沈先生沉默半晌。
“你以为……是我弄垮了尤鸣,然后煽动你爸妈,逼你分手?”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沈先生想了想。
的确,他的作案动机最大。
他是沈家的大公子,有人脉资源,也有庞大的财富资产,又是对她一往情深。他既然能丧心病狂恋上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做出这种因爱生恨的事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的喜欢是光明的磊落的,我的喜欢……就这么不堪肮脏,让你难以忍受吗?”
沈先生平静地问。
“对!你就是!”
她嘴唇翕张,轻蔑的,往他面上吐出一口酒气。
“沈不舟,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喜欢你——”
一股薄荷的冰冷气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琳琅的后脑勺被男人的掌心摁着,头皮传来轻微的刺痛。她起先是一愣,接收到危险的信号,拼命挣扎了起来,但一个醉鬼的软绵绵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压根就不够看。
沈先生在她面前向来是温和而有耐心的,纵容着她的胡闹与任性。
这次他没有。
强硬的,蛮横的,如同劫城的强盗,掳了姑娘上马就走。
箍着她的腰肢往外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