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您了。”
“家中出了些事,回了趟老家。”
“原来如此,您家里可还安好!”
老板不知道李心安的身份,只当他是个从外地来长安经商的富家子弟,租他的屋子一租就是五年。
“还好,多谢您挂念了。
李心安迈步就要上楼,老板忙伸手拦住他。
“李公子,你的房钱已经用完了,这些日子您也不来,这间房子我还一直给您留着。您也知道,现在快要入冬,长安城里的外地人也变得多了些,正是客栈生意火的时候,我们这小本买卖,一直空着一个屋子,我们不说赔,也得少挣许多钱。李公子,您要是不想住了,不劳您动手,我们收拾好您的东西,亲自把行礼给您送到您的新住处去,毕竟五年了,都有感情在。但您要是还想继续住,那您看看,是不是把房钱……”
听着老板苦口婆心拐弯抹角的说这么多,到头来不过是让自己把钱交上,李心安不禁笑道:
“是我做的不周了,银子我给您。”
他从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五两碎银子。
“我身上带着的现钱不多,只有这么点,还能再住两天,赶明儿,我让人把剩下的给您送来,我再住一年的。”
“好来,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老板喜笑颜开,“李公子,您的房间我常打扫着,您请进。”
李心安微微颔首,走上三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一切如常,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把剑放到桌子上,想给自己倒杯茶喝,一碰茶壶,却是凉的,空空如也。
李心安也懒得去叫伙计添茶,抱着剑窝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中。
天地间一瞬间寂静了下去,只有一个身影在李心安脑海中久久浮现,挥之不去。
……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李心安被人叫了起来。
“堂主,堂主?”
李心安猛地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来人。
来人四十多岁,蓄着胡须,两只眼睛细小而尖长,声音也是尖细尖细的。
“罗青啊,你来啦。”
李心安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活动了活动,看向窗外的天空。
外面已经被晚霞烧成了红色,这是长安的秋日为数不多的好天气。
“易容的东西都带来了?”
“是。”罗青恭敬的道。
在李心安去皇孙府之前,他特意回了趟幽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