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蛊?”
慕容白点点头,“这是南疆的蛊虫,我游历江湖时曾遇到过一位南疆的蛊师,他御蛊的手段可谓是出神入化,蛊虫种类繁多千变万化,能够杀人于无形。”
他捻了捻指尖,一阵微弱的爆裂声响起,那只蛊虫瞬间化作一阵黑烟,李心安离它相隔甚远都能闻到一股腐朽的恶臭味。
慕容白的指尖有些烫,皮下隐隐发黑。他皱了皱眉,运起内力将那股侵入皮下的毒给逼了出来。ωωw.Bǐqυgétν.℃ǒM
一滴宛若墨水的的黑色液体从他的指尖渗出,慕容白向地下轻轻一弹,那滴黑色液体落在地上,滋啦声响起,地上顿时出现一个小洞。
“想不到,这只蛊虫死了还能有这么强的毒性!”
李心安啧啧感叹着,随后叫过了那两辆囚车。铁旗门的那两个副门主被拴着铁链,头歪向一旁,身体已经变得乌黑。
他和慕容白一人跳上一辆囚车,分别在他们的脖颈和眉心出各找到一只蛊虫。
“与刚才那只是一样的。”慕容白小心托着那只蛊虫,说道。
“想不到,这个小东西死了还能有这么强的毒性,比我们血衣堂的毒心散毒性强多了!”
李心安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掉里面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把两只蛊虫装了进去。
“私盐案就到此为止,现在宋远峰这条线索断了,我们没办法证明杨国忠参与此事了。”李心安叹道,“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出杀害宋远峰和这两个副门主的凶手,说不定还有一丝转机。”
“可铁旗门,是怎么招惹到南疆蛊师的呢?”
慕容白说道:“会不会杀死他们的,就是杨国忠的人,为了灭口,封住嘴?”
“有可能……”李心安点点头,但转念一想,杨国忠的府上似乎并没有南疆人。长安城里面异邦人的数量不少,南疆人的数量仅仅比南洋人要多,比东瀛人都要少。若是一位相爷的府上有一位南疆客卿,还是一位蛊师,长安不可能没有消息的才对。
他正皱眉思索着,突然铁旗门内传来一阵骚动,几名右卫率士兵押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向她们走来。
“将军,我们在后院宋远峰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女人,她要跑,打伤了我们几个兄弟。”
李心安讶异的看过去,随后惊讶出声:
“宋慧小姐!”
宋慧抬起头,却没有看他,而是痴痴的望着慕容白。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