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那我不是把银子都给了白龙寺了嘛。”李心安道,“您也知道,最近河南河北两道大旱,不少人逃难进了长安,白龙寺的粥棚都不够用了,我……”
“赈济灾民的事朝廷已经在处理了。”李俶换了个话题,“银子的事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多杀几个**污吏自己中饱私囊,我也不会管。对了,最近都见不到你,在忙什么?”
“在忙您教给我的事咯。”李心安耸耸肩,把怀里的黄龙玉佩递了过去,道:“檀竹姑娘被送回鄢州了。”
李俶**着那块玉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状的神采,淡淡的应了一声,把玉佩挂在腰间。
“殿下,我想求您件事。”
李俶抬起头,讶异的看着李心安,在他的记忆里,李心安可从未求过自己什么事。
“你居然能求我办事,看来我不帮是不行了。”李俶笑道,“说来听听,我能做到的就尽力帮。”
李心安于是把檀香的事情说了出去,“殿下,我视她如亲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掉进火坑啊!”
李俶有些犯难,把户部尚书刘泰来争取过来花费了他不知多少功夫,此刻要为了一个女人去违背人家儿子的心愿,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刘泰来不是太子的死忠,我尽力而为。”李俶只能这么说。
李心安明白李俶的意思,他有些失望,但只能抱拳道:“多谢殿下!”
“今日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李俶说道:“姑苏慕容白受我的邀请,不日就要进京,这件事恐怕你也已经知道了。”
“属下知道。”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召他入京?”
“殿下自然有殿下的打算,心安愚笨,猜不透。”
李俶淡淡的笑道:“近些年朝堂风云诡谲,江湖也是动荡不堪。慕容德那个武林盟主的位子已经坐不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人从神坛上摔下来。而这,恰恰是朝廷入手江湖的最好时机。”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文运一脉被牢牢掌握在了朝廷手中,武道,自然也不能被乡野粗人不法之徒夺去了。”
“你先回去吧,慕容白进京的时候,我会让人叫你的。”
“是!”李心安抱拳躬身告退。
……
一场朦胧秋雨后,长安南,明德门缓缓打开。
一匹白马慢慢踏着,进入了长安城。
马上的白衣公子面容清冷,脸上挂着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