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青楼,是血衣堂开的?”李心安道。
“何止啊,那就是血衣堂本身。”福伯笑道,“而且,你可知张思远招惹的那名清倌是谁?”
“不知道。”李心安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是你外婆!”
“……喔。”
李心安表情怪异的僵在了那儿,沉默半晌,只蹦出这一个字。
“当时你外公带着你外婆回家的时候,张思远看到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哭着说道:您怎么还跟到家里来了,不会真的要剪我命?根子吧!姑奶奶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ъìQυGΕtV.℃ǒΜ
福伯生情并茂,惟妙惟俏的演绎着,逗的李心安与吴乡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心安憋回笑意,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感叹,那个整天阴沉沉的幕僚统领,原来年少时也是如此的有趣。
福伯继续说道:“后来他知道你外公与你外婆的关系后,就利落的爬起来说了句:毕竟是我看上的女人,老大,有眼光!”
“他一定被我外公揍得很惨吧。”李心安幽幽的说。
福伯点点头,“在床上生生躺了半个月。”
“可我外公是如何加入的血衣堂,又是如何与我外婆定的情,您还没讲啊。”
“那玩意讲它做甚!”福伯不悦的“哼”了一声,道:“无非是长的帅,刚见到你外婆就被人家看上了,然后王八对绿豆,对上了眼,两情相悦。你外婆带他去见她爹,结果人家就是血衣堂堂主,看你外公仪表堂堂根骨清奇,就收为了徒弟,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福伯一口气说完,遗憾的叹了口气,“唉……”
“您是不是妒忌了?”李心安狡黠的说道。
“哼,老夫会妒忌他?”福伯老气横秋起来,“老夫从十六岁到现在六十六岁,五十年的时间,练得了这一身二品上位的修为,靠的可都是自己,总比你那靠女人的外公强!”
“不,您就是妒忌了。”
“老夫没有!”
“有。”
“老子没有!”
“看,自称老子了,气急败坏。”
“你……”
“不必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我……”
一番交锋过后,福伯败下阵来,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孩子,斗嘴功夫他是拍马也赶不上。
“你和你母亲一点也不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