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慢悠悠到了酒肆前,酒肆的老夫妻显然没想到,客人还会去而复返。
不过这位客人出手阔绰,他们刚得了一笔不菲的酒钱,对人很有些好感,忙上前,置了几个酒菜,温好了酒水,按照鬼扈所说,三份,一份给了骡车上的人,一份给了陈河。
鬼扈自己坐了一桌,只备了酒。
“说罢,这心病发作起来时,是何征兆。”
几杯温酒下肚,鬼扈的脸色缓和了些。
骡车上,那人也喝了几杯,脸上微醺。
“疯病,你可会治?”
鬼扈酒杯一顿。
辛霖也是竖起了耳朵。
“我觉得,我是疯了。我经常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有时候后,做梦会记起一些事。我也不知道,那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我梦到,我害了我的兄弟。”
男子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爷,那都是梦。”
陈河不禁焦急道。
二爷的事,那都是意外,可大爷始终是心结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