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都没说啊。”
“什么都没说?”
“是。”阿昌点头。
“你可是亲自送到她手上的?”不应该啊,以阿荣的性子见到东西怎么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小的都是按少爷的吩咐做的!”少爷的事他可不敢怠慢。
曾江沉默了一会儿,若不是婚期将近,他不好再去魏家,也不会让阿昌跑这一趟。
这可是阿荣最喜欢的大画家,这位画家存世的作品极少,他近日才得这么一副,特意送给她的。
“好了,你下去吧。”
阿昌要走时,曾江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上的雪化的如何?”
“雪下的太厚,要等全部化了,怕是还要几日。”商铺门前的雪倒是清了,可是大多数路上的雪都未清理,天气太冷,这雪消了冻,冻了消的,可不得几日才能彻底化干净吗?
“安排人今晚将通往魏府路上的雪都清理干净。”曾江徐徐道。
成亲那日,他不想看到路上有半点雪渍,哪怕是路过也不行。
阿昌咋舌,可哪敢反驳,这个家里向来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可清理雪不是那么容易的,得需要人,府上的人还要清扫院里的雪,准备少爷的婚事,一时间,他哪里去找那么多的人来清理雪。
曾江看阿昌嘴上应下,却表情为难,大概猜到怎么回事。这件事的确是难办。
曾江取了个匣子,拿出一叠银票:“将这些兑成银子,分发给沿路的住户,让他们帮着清扫。”
这样既能清扫自家门前的雪,又有银子拿,他们应该十分乐意。
曾江这么一说,阿昌瞬间明白,还是少爷聪明,这下不愁找不到人了。
阿昌接了银票,匆匆的走了,初九就是少爷成亲的大日子,得抓点紧。
魏荣的确是收到了曾江让人送去的画,只是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这副画是赝品,而且还是出自她手。
虽然画被做旧处理了,但还是被她认出来了。
她能说什么,说这幅画是她之前画着玩的,什么时候传出去的她都不知道。
还是告诉他,他被坑了?
显然,都不合适。
只能什么都不说。
金橘看着自家小姐对着那副画都唉声叹气一上午了,忍不住道:“小姐,你是不喜欢姑爷送的画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自己画的当然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