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是她的亲侄子,她也只能告诉她,惊动曾家人,这事也不好收场,都是要脸的人,若传出去,谁都丢脸。
“荒唐事?”淮王从地上费力的爬起来:“儿子这些年从未像这几日如此上进过。”
赵毓这是实话,先是陆狐狸给他安排了国子监的差事,接着又晕晕乎乎的上了太子哥的当,他正想法子解决呢。
他最近真的是,操心国事,许久未动过画笔了。
“上进?哼!如何上进?和小曾大人在府中喝酒作乐吗?”柔妃的话并不好听,反正宫人都屏退了。
“的确是喝了点酒,但作乐并没有,我们俩是有正经事要做。”
“正经事?撕衣服,秉烛夜谈吗?”
“母妃怎么知道?”赵毓疑惑,母妃的语气怎么跟派人抓奸似的,有点不对劲。
“我知道的不止如此。”
“母妃倒是关心儿子。”
“我今日直接告诉你,你和小曾大人必须保持距离,他不能住在淮王府,以后也不许你们私下见面。”柔妃娘娘道。
赵毓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和曾江合力完成那件事,怎么就不许住在淮王府了。
若没了曾江相助,他完不成太子哥的差事,那才叫没脸,这可是太子哥第一次交给他差事。
“母妃怎么什么事都要管,又扯到曾江做什么,他得罪你了?”
“你还嫌闹的不够大是吧?”
“怎么闹了,我一个与大位无缘的皇子就是结交个朝中众臣怎么了,还不能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吗?”赵毓不理解母妃如此了。
曾江又没招她惹她,母妃管他,他没意见,可怎么对曾江也明显的带有情绪。
曾江和他是自小长大,比他和几位皇子关系都好,母妃这样说,他不乐意。
“志同道合?你们是志同道合吗,若不是我昨日派人亲眼所见,我都不信自己的儿子竟如此荒唐,竟然公然将人带回府中行苟且之事,你不怕你父皇知道吗?”柔妃娘娘最介意此事。
若是她的兄弟子侄不那么荒唐,西凉也不至于灭国。
她日日夜夜思念的故乡,再不复存在了。
她没想着让赵毓有多大作为,但蹦年如此荒唐下去。
“苟且?”赵毓觉得母妃是不是疯了,为逼他纳妃,什么脏水都敢朝他身上泼了:“母妃,儿臣纵使无用,可也不会像西凉的舅舅表哥一般,母妃的担忧实在多虑。”
赵毓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