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呢……
在赵绾面前她得隐忍着,人家毕竟是公主,心里说不定多难过的,她若是帮着儿子说话,那就是在人家伤口撒盐了,可到了自家夫君面前就忍不住了。
“玉庭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问一句。”陆三夫人放下手中针线道。
陆三老爷砸砸嘴,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以前儿子不在府中,夫人还只是唠叨,他什么时候回府,多久没看到儿子了,如今搬回府中住,这问题倒是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夫人,你也知道他的事从不告诉我的。”陆三老爷自是知道北疆细作的事,但夫人胆子小,告诉她,她能吓的睡不着觉,整日在家里掉眼泪。
“他不告诉你你难道不会问,这都是怨你,从小你就没关心过他。”陆三夫人翻起旧账。
陆季山也是委屈,玉庭小时被老侯爷带在身边养,他要管也轮不到他啊。
“夫人,儿子不会在外面胡搞这点你放心,我已经训斥过他了,他不敢了。”陆季山低声道。
“说的好像他怕你似的!”陆三夫人瞪了夫君一眼,又拿起手中的针线,问他也是白问,待有空去和大嫂说说,大哥的话玉庭总是会听几分的。
心里有心事,这针一下就扎到手上了,陆三夫人吃痛,陆季山赶紧过去捉住夫人的手,心疼道:“夫人小心些,小心些。”
陆三夫人抽回手:“我扎我自己关你什么事,走开,看到你烦!”
陆三老爷委屈的呀:“怎么不关我的事,这针虽是扎在夫人手上,但却是扎在我的心上,我也疼,夫人就当是心疼我。”
陆三夫人低头偏过身去:“老没正行,还不快走,扰了我做针线。”
陆三老爷连连道是,走到门口又不甘心道:“那我真的走了。”
“走!”陆三夫人头也不抬道。
陆季山耸耸肩,十分失落的从院里出来,去找大哥讨论公事。
他是玉庭的爹,怎么会不担心儿子,怎么北疆细作就突然出现在京城了,那个拓跋弘不是已经被处理了吗?
陆伯山正在房间里哄孩子呢,可把陆伯山给气到了,在怀里睡的好好的,一放到床上就醒。
他看出来,这孩子不是个好东西,哪有瑶儿和瑾儿小时乖。
所以,稀罕了没几日,陆伯山已经不耐烦了,每日臭小子又尿了,臭小子又醒了,臭小子又拉了……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还有一堆尿布要洗,这才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