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又丰满了几分的胸问。
“想什么呢?”窦昭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他的手打掉,“这可事关你的前程!”
“我再不济。也能像父亲那样在五军都督府当个平庸的掌印都督,”宋墨索性把窦昭搂在了怀里,“我就是再能干,殿下也不可能把金吾卫和锦衣卫都交到我手里,我原来还想着怎样为舅父沉冤昭雪,想查出父亲为什么要害死母亲,现在我心愿已了,只想好好地陪着你和孩子,只想做个好丈夫,好父亲。让我的孩子不要像我小时候那样,那些身外之物,也就没有什么好争得了。”
这些年,宋墨也过得苦。
他既然愿意,就随他吧!
窦昭爱怜地摸了摸宋墨的脸,温柔地道:“随你。你觉得高兴就行。”
“我高兴有什么用?”宋墨见窦昭这么顾着自己,高兴地想把窦昭抱在自己身上,可手伸过去的时候才想起她现在不方便,改在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要紧的是你高兴。你难道不喜欢我陪着你吗?”
夫妻说了大半夜的情话,第二天起床见静安寺胡同那边派高升过来给蒋柏荪送程仪的时候才记起来明天蒋柏荪就要起启回濠州了。
宋墨急道:“阿琰还没有来拜见五舅舅呢?”
之前是蒋柏荪身上全是伤,蒋琰怀着身孕,蒋柏荪怕吓着蒋琰,不让宋墨告蒋琰自己住在颐志堂,如今蒋柏荪外伤已好,又即将离京远去辽东,亲人之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蒋琰怎么能不来给拜见蒋柏荪。
窦昭笑道:“看你,玉桥胡同离这里很远吗?”又抿了嘴笑,“我早就让婆子给陈赞之下了张贴子——琰妹妹胆子小,与其直接跟琰妹妹说,还不如由陈赞之转述的好!”
“有什么好转述的!”宋墨不悦,“五舅舅是她的亲舅舅,还会害她不成!”
窦昭笑而不语。
宋墨无奈地叹气。
窦昭却在心里想,人生不如意十之**,如果这就是她生活中的不如意,那她食之如饴!
今年大年二十九,大家年货备得怎样了?
我就在路边上买了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