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不出来似的,非常难受。但她不想宋墨担心,笑着摇头,道:“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人却软软地依在宋墨的怀里。
宋墨搂着窦昭,亲亲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地安慰着她:“别事,大夫马上就来了。他要是诊不出什么,我们回去再叫太医院的御医过来看看。”像哄孩子似的小声地哄着她。
窦昭全身无力,任宋墨行事。
窦德昌涨红了脸,轻轻地拉了拉邬善的衣袖,示意他们出去。
邬善神色复杂地瞥了窦昭一眼,这才转跟着窦德昌出了门。
望着晃动的门帘,宋墨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可底头看到窦昭的时候,他的目光又顿时变得充满了柔情。
高升领着大夫一路小跑了进来。
看见窦德昌和邬善神色焦急地站在庑廊下,他上前行了个礼,吩咐小丫鬟带着大夫进厅堂。
不一会,大夫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朝着庑廊下三人拱了拱手,道:“恭喜,姑奶奶是喜脉!”
窦德昌愣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兴奋地道:“打赏,打赏!”
高升也很高兴,封了个大红包给了大夫,兴高采烈地去给窦世英道谢。
窦昭昏了过去,吓坏了元哥儿,窦世英就抱着元哥儿去了小书房,把自己的收藏的那些把件都拿出来逗着元哥儿玩。听说窦昭脉出了喜诊,他跺着脚道:“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也不注意。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忙吩咐高升,“快去开了库房,我记得家里还有十几斤血燕,都拿了出给寿姑补补身子。”
高升呵呵笑着退了下去。
窦世英喜形于色地抱着元哥儿去了宴息室。
家里的亲戚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纷纷给宋墨和窦昭道谢。
元哥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母亲安然无恙,伸手就吵着要母亲抱。
宋墨抱了元哥儿,笑道:“娘不舒服,爹爹抱你不好吗?”
母亲昏倒的情景还残留在元哥儿脑海里,他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一副鱼与熊掌最好兼之的表情,让六太太等人都笑了起来。
窦昭也觉得儿子很有趣,她张开了双臂,道:“我没什么事,让元哥儿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但宋墨还是执意把元哥儿抱走了,把宴息室留给了一群女眷,他和儿子去了外面的书房。
书房里又是另一番热闹。
窦世枢提议大家到小花厅里再喝两盅。
窦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