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不是的父母。那些护卫您杀就杀了,也应该消消气了。再过三天就是夫人的七七了,死者为大,您总不能让夫人这最后一程走得不安稳吧?我这次就是奉了国公爷之命,来和世子商量夫人下葬之事的。世子爷心里就是再气,再怨,看在夫人的面前,也把这几天过了再说。您看如何?”
宋墨听着只觉剜心的痛。
事到如此,父亲还要利用他对母亲的敬重……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稳住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变调。
“你进来吧!”宋墨对着窗外的那个身影淡然地道。
陶器重忙恭敬地朝着宋墨的内室行了个礼,这才走了进来。
“陶先生请坐!”宋墨已经恢复了从前的风轻云淡,让护卫给陶先生上茶”道“颐志堂的仆妇都带着伤,只好委屈先生了。”
“哪里,哪里!”陶器重忙欠了欠身,恭谨地道“说起来,这件都是小人作祟,国公爷受了蒙骗,您也受了冤屈……”
“这么说来,父亲已经觉得查他做错了啰?”宋墨淡然地打断了陶器重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陶器重的眼睛。
陶器重没想到宋墨这样的犀利,他不由苦笑。
如果他承认英国公错了,接下他们就得对宋墨割地赔款;可如果不承认英国公有错……他想到来时一路见到的五步一人十步一哨,想到宋墨送出去的那几封信,想到昨天堆在院子中冇央的那些尸体,想到把宋翰团团围住的护卫……
他有些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只好喃喃地应了一声“是”。
“既然如此”宋墨似笑非笑地望着陶器重“那就请父亲维护我作为世子的尊严,把那些小人的头颅割下来以敬效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