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啊!
窦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脸霎时红成了一块布,“我,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还是陈曲水帮他解围:“婚姻仍终身大事,岂可儿戏?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
陈晓风不敢看别氏姐妹一眼,扎着头跟陈曲水进了柴房。
别刚毅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看上去像死了似的。
陈晓风给别刚毅磕了头。
别素心给她引荐窦昭:“
别素心显然有些担心陈晓风剃头挑子一头热闹得她下不了台,等陈晓风给父亲磕了头后,郑重地向他引茬窦昭:“这是窦家的四小姐,爹爹能出狱,全仗着四小姐在家里的长辈面前给爹爹说话。爹爹才得以脱险,爹爹又怕那单杰不死,依旧来纠缠,把我们姐妹托付给了四小姐。四小姐心底纯厚,有心保我们姐妹周全。这才收留了我们两姐妹。”
陈晓风先前就看见了窦昭。只觉得这个小姑娘穿戴简单却气度不凡,令人不敢小视。不知道是别家的什么人,因而别素心和陈曲水没有引荐,他也不敢多看。此时不由望了过去。
只见窦昭长眉入鬓。小小年纪,一双妙目黑白分明,灿若寒星,姿容逼人。如珠玉在侧,让他自惭形秽。嘴角翕翕,满腹的心思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窦昭本意是帮别氏姐妹,如果别素心和陈晓风互相有好感,撮合了这桩姻缘也无妨,到时候让陈晓风随便做个什么小卖买挂在窦家的名下就行了,倒不一定要别氏姐妹进府给她端茶倒水。
她临走的时候就问别素兰:“陈晓风和你们家很熟吗?”
别素兰“嗯”了一个声,情绪有些低落地道:“他爹从前也是拳师,他七岁的时候去逝了,我爹可怜他,就收了他做徒弟,还推荐他去京都做教头,他怕他走了母亲和妹妹没人照顾,就去了单家做护院。唉,要不是他去单家做护院,又怎么会惹出这些事来?”很苦恼的样子。
窦昭莞尔,道:“从前你们关系很好吧?”
别素兰点头:“他就像我们的哥哥一样……”话音一落,她瞪大了眼睛,“四小姐,您不会是要给他和我姐姐做媒吧?你可千万别答应他,我爹说,他就是个愣头青,做事想到一折是一折,要不然,我爹爹早把姐姐许配给他了!”
窦昭有些意外。
不过,既然别刚毅觉得不好,想必那陈晓风确人不合适别素兰的地方,她自然不会自以为是。
“你放心好了,以后你们姐妹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