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啊,本王从入了南王府,两边儿的族人在我这儿吃的闭门羹比在自己家吃的饭还多,怎么可能还敢带着本王的旗号去售卖讲武堂的入学名额?”
话说完,他急吼吼转身问池大学士,“对了您老,您方才说,搞事情的是您门下之人,是幕僚还是您那些个门生啊?”
要说池大学士虽是个文人,狠起来也是很厉害的。
为了避免族人利用自己的身份搞事情,他从出任吏部尚书一职的当天就自请退出池氏宗族,另立门户。
所以池家人在他这儿是讨不到便宜的。
池大学士虽不明所以,但看南王如此激动,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应该是老夫一手提拔起来的哪个官员,具体的,还得唐骁查过了才知道。”
到后面不用再问,闻丞相便主动道:“昨天晚上有人找过闻胥,今日一早,那孩子就来相府找老夫了。
对方是夜间去找的他,从头到脚都用斗篷罩着,声音很奇怪,让人分不清男女。
但对方提出的邀请很明确,条件也很youren。
只要闻胥同意用谷梁商行的商队帮他们运一批货,他们就可以让东南三国一部的官盐生意都落在闻胥手上。”
此话一出,在坐几人皆是一阵唏嘘。
“东南三国一部的官盐生意,连都没敢插手呢,这位神秘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陆卿菀挑眉,“闻胥可曾说过对方让他运的货是什么?”
闻丞相摇头,“闻胥不信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他没有同意对方的要求,不过,出于谨慎,特地留了活口,与对方说要考虑一下。
王爷和王妃若是放心的话,可以让闻胥跑一趟。
官盐生意怎么回事先不说,至少可以弄清楚他们让闻胥运的货是什么。
而且,对方如此不择手段,让南王、池老和我闻氏族人犯错,咱们是不是也得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明白了,池家、南王府、闻氏的族人或许真的犯了错,但他们犯错的过程中,定然是有人在不住的推波助澜的。
犯错的当事人要处理,怂恿或者迫使他们犯错的人,更要处理。
闻丞相把闻胥推出来,已经是把自己的态度挑明了。
池老闻言亦是配合道:“要不老夫先让唐骁别查了,也来个将计就计?”
南王连忙摆手,“这可不行啊池老,将计就计也要看代价的,本王这儿再将计就计下去,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