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收拾呢!”
大半夜的,薛红衣也不好摇扇子了,只负手而立,下巴微微指了指冀州王的方向。
“那一千内卫不成问题,但本教主得提醒你,四散在大秦各处的那两千内卫才是最棘手的。
他们身手强不强另说,手里却掌握着满朝文武的罪证。
即便是没有犯罪的清流之臣,他们也人为制造了诸多把柄拿捏在手上,就是为了有一朝一日瑞王身份暴露后让那些人闭嘴。
这份东西你若是不及时找到,就算冀州王谋逆的罪证如山,朝堂上那群老匹夫也会豁出命来保他不死。”
陆卿菀心下微惊,随即了然。
冀州王和蓝皇后既然敢给更始帝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就绝不会毫无防备。
只不过,“冀州王人在哪儿?”
“喏,城台那里。”
薛红衣指了指,嗤道:“他还挺聪明,看到你男人一来,就往东皇关外跑,只可惜,让本教主的人给拦住了。
你得谢谢本教主,你男人若是追着他除了东皇关,那又谋逆之名的可就不止一个冀州王了。”
东皇关,就像是摆在露天地方的皇位一样。
它可以放在那里闲置不用,但旁人不能去坐,谁坐谁死,至少可以给个必死无疑的罪名。
冀州王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故意往东皇关外跑,想拖着凤息梧一起下水。
陆卿菀话说不说,飞身而起,踩着诸多将士的肩膀脑袋直奔冀州王而去。
薛红衣呆了呆,“这才一年,都学会我门云中雀影了,厉害啊!”
说着话,足尖轻点,立即追了上去。
那轻功,和先一步离去的陆卿菀如出一辙,甚至,比陆卿菀更稳更轻盈。
东皇关,因为大秦太祖皇帝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但实际上并不似紫阳关那般恢弘。
甚至为了方便劳军,东皇关内外皆是一马平川,这也就意味着,东皇关附近并没有太多可以让冀州王可以躲避的地方。ωωw.
他亦不似陆卿菀和凤息梧这般的高手,没有从城台上一跃而下的勇气,只能在城台下靠着内卫和魏武卒的保护跟薛红衣的人玩儿捉迷藏。
但这种无趣的游戏在遇到陆卿菀这等不讲武德的人后就没什么意义了。
劈手夺过一小兵肩上扛着的绳索,大个活结,隔着老远扔出去,堂堂冀州王就被陆卿菀跟套马似的套住了脖子。
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