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忙不迭附和道:“启禀陛下,臣也是在昨日才是收到消息,说是各地准备参加春闱的学子们齐齐患病。
病症千奇百怪,但好像只在学子们中间传播,臣觉此间有蹊跷,特地进宫请陛下定夺。”
……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说完,惊讶的发现,除了沛国公和宁国侯、后面后来的广昌王,其他人竟然都有各自进宫的理由。
而且,如果不是所有的事情赶在了一起,就事论事,竟然看不出丝毫异常。
“此等情形,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了。”
凤息梧言辞犀利道:“杜辉煌,禁军负责皇城九门安危,神策营负责宫内平安,分工明确,辖区话锋清楚。
谁允许你带兵进宫的?”
“我,这……”
方才还嚣张不可一世,要捉拿凤息梧的禁军统领这会儿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化来。
就在杜辉煌还努力找借口时,广昌王那个见风使舵的,立即把他给卖了。
“他手里有陛下金令,老臣也是看到陛下金令,才被他给蒙蔽,相信了摄政王是被人冒充的,才会请了闻太妃来指认摄政王的!”
“朕的金令?”
景佑帝狐疑道:“朕在位二十七年,从未给过任何人金令,杜辉煌,你手中的金令,又是从何而来?”
只见那杜辉煌一脸愕然道:“难道不是陛下给沛国公的吗?
今日一早,沛国公世子就持金令来找末将,说是摄政王妃要谋害陛下,神策营已然投奔了摄政王妃,要末将带禁军进宫勤王救驾。
为避免禁军被阻截在宫门外,他还将金令给了末将,末将便是凭此金令带兵进的宫门。”
杜辉煌满脸惶恐的将那块“如朕亲临”的金令拿出来,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
凤息梧精致拿了令牌细细翻看半晌,递给景佑帝,“的确是皇兄你的金令,会不会是被人窃取了?”
金令有时候可是相当于景佑帝分身的存在,景佑帝绝不可能大意到给了人,还忘了。
他说没给,可这金令的确出现在了杜辉煌手中,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失窃了。
大臣们一再的震惊,这会儿都被震惊的面无表情了。
只有刑部尚书曲怀忠意思性的问了句,“可是,陛下的金令要么在御书房里严密保管,要么随身携带,有谁能拿到呢?”
闻丞相面色不善道:“不只是金令吧?
陛**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