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酒燃出的火焰上烫了烫,扎进柳熏然的胳膊。
瞬间袭来的剧痛让柳熏然差点痛呼出声,他硬生生忍住了。
陆卿菀冷笑一声,将伤口周围的腐肉一一剔除,而后将卡在肉里的子弹挖出来。
“这东西不拿出来,任你医术再高明,你这条胳膊也保不住。”
啪嗒一声,弹壳掉在酒杯中,陆卿菀收了**,示意青衣,“给他包扎,勤换药,保证伤口干净,别沾水。”
青衣连连点头,“知道了。”
陆卿菀点点头,转身就走,柳熏然咬了咬牙,叫住她,“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言语里的小心翼翼让人听的心酸,陆卿菀却极其冷酷道:“在你学会好好说话之前,不会。”
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橙衣忙追上去,“圣女,师父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其实是很关心您的?
大师姐香消玉殒,最伤心的就是师父了。
您是大师姐唯一的骨血,师父把对大师姐的愧疚和疼爱都转移到了你身上,你能不能不要对她如此冷酷?”
“吃一堑长一智,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他都失去一个女儿了,还不懂吗?”
陆卿菀说着冷笑一声,“你说他对我母亲愧疚,对我关心,很抱歉,我还真没看出来。
而且,我与他相识不过数日,也没有那义务从他刻薄、生硬的话语中去挑那一丝丝的关切之意。
我不缺爱,更不缺他爱,他的关心、愧疚如果不能让我直接的感受到的话,对我而言,有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橙衣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和那四个弟子沉默的跟在陆卿菀身后,再没有多言。
倒是一旁的凤息梧看着陆卿菀,若有所思。
所有的关心,爱护,如果不能让她直接的感受到,有和没有就没什么区别么?
他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大手一伸,牵起陆卿菀的手,对方吓了一跳,“干什么?”
凤息梧脚步没停,一双狭长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陆卿菀,“本王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本王亲自认定的王妃?”
陆卿菀:“不是陛下赐的婚?”
凤息梧:……
“是皇兄赐的婚没错,可若是本王不愿意,你进不得王府的大门。
离阳他们,更不会承认你这个王妃。”
陆卿菀眨了眨眼,“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