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她耳尖发烫,辛柑略微嘤咛地“嗯…”了声,然后咬着唇瓣,嗓音软软地跟傅琅说了几个字。
傅琅略重地抵了下牙齿,视线微垂,漫不经心地瞥过,无声地说了句:“艹。”
这也怪不得他。
傅琅想,谁叫她太勾人。
他能坐怀不乱,那就不是正常男人。
傅琅从不羞耻袒露自己想要辛柑这件事情,只是今晚不合适。
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姑娘,想把世间所有的珍宝都捧到她面前,以金屋藏之。
她是初次,明媚干净如一张白纸,就算要在白纸上染上颜色,也不能是在这里。
傅琅并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彻底的亵渎她。
“别管了。”傅琅眉目落了懒倦的风情和欲,喑哑着嗓音啧了声,剩下的那只手也从女孩薄白针织衫里拿出来,替她整理了下有点皱巴巴的衣服下摆,低垂着眼尾,撩唇道:“不是说跳舞给老子看?”
…
辛柑脚底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柔软的云端般,实则她的小白鞋踩着细软的白沙,夜晚涨潮,海水不断地卷上来,在沙滩与海水好像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又好像从无隔间,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傅琅一袭纯黑的站在不近不远处,手上点了根烟,就这么看辛柑跳舞。
在融融夜色里,女孩的上衣是白色的,薄白的针织衫略微宽松,夜晚从海上带来的风吹起她的纯白衣角与乌黑长发。
她现下是带着醉意的,跳舞时,脚下的舞步不比精心编制过的,而是带着随性。
最初的舞步甚至还是略微凌乱无章的。
但,她天生就是喜欢跳舞,从小也学的是古典舞和芭蕾,举手投足无需刻意,本就带了三分侵染到骨子里的优雅和美。
对舞蹈的韵律和记忆也是刻进身体里的。
渐渐的,醉意中的辛柑找到状态。
舞步轻盈起来。
她没有刻意的跳什么舞,而是一种融合了芭蕾和古典的十分随意又新创的舞步。
旋身,转圈,掐兰指,足尖跳跃。
女孩闭着眼,唇角噙着笑靥,月光倾落在她的身上,好像就连被夜风卷起到半空中的乌黑长发,都被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流光。
傅琅知道辛柑很美。
不然,也不会勾动他心。
只是,傅琅没想过……她跳舞时更是别有一番天地。
活色生香,既仙且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