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就好像是猛兽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我们就是那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徐海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梁二拿着长矛走了回来。
“徐海斌?”徐海斌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我不是徐海斌。”
“你不是徐海斌?”我跟梁二对视了一眼。
别看眼前这人已经没了人样,可整体上看,跟朱清教授给我们看过的徐海斌的照片,还是有七分相似的。
如果他不是徐海斌,哪又会是谁?
朱清教授可没提到过,徐海斌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啊?
“如果你不是徐海斌,为什么要掳走漫漫!”孙博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要非礼漫漫,被我们撞破了,在这里说胡话!”
“抓走她,是因为繁衍需要容器。”徐海斌的语气十分冰冷,不带有丝毫的感情,“至于为什么只抓走她,或许是这副躯体的本能吧。”
“你到底再说什么啊?”梁二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云里雾里的,是不是失踪了一年,脑袋都糊涂了?”
我觉得梁二的说法还是比较在理的,毕竟徐海斌已经失踪了一年。
在这个古村里,也没什么吃的,还有吸人血的蚂蟥。
久而久之,可能徐海斌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在这里说胡话呢。
至于他身上的怪力,也能解释得通了。
正是因为他疯了,才有这种怪力,很多疯子不都得靠好几个成年男人才能制得住吗?
谁知道那徐海斌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声音极其恐怖,让人寒毛耸立。
“我不是糊涂了,我是邪务,是这里的王,是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