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想吗,肯定是他吧!”梁二双手抱着脑袋,这要是嘴里再掉一根狗尾巴草,活脱脱就是我们村子里的那种盲流子。
我也觉得差不多两个脚印就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只是为了严禁,必须还得证实一下。
万一要是出现了岔子,也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看到常天明的鞋底十分的平,前面深后面浅。
这是因为每个人走路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从脚印上体现出来的就各不相同。
常天明被困在这座古墓里那么多年,如果还频繁的走动的话,的确是会把鞋底抹平,看不出来任何的花纹。
所以我就能记下来长短跟宽度,然后跟另一边的对比。
因为刚才我们看到从门里出来的脚印,鞋底是有纹路的。
用手指比量好尺寸之后,我努力地让双手保持僵硬,避免会影响测量的精准度。
这么麻烦的主要原因,还是我们没有带尺。
如果有一副卷尺的话,也根本不用人手测量。
等我来到走出来的脚印前面时,就蹲了下来。
把用手比划出来的尺寸,跟这副脚印进行对比。
可能会有一定的误差,不过也大差不差。
通过这次的对比,完全能够证明,这两个脚印很有可能属于同一个人。
最关键的证据是,这对走出来的脚印,也是前面深后面浅,跟常天明一模一样。
“如此说来,那个潘月佳还有其他人,应该都还在里面。”我自己嘀咕了一声。
梁二过来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你怎么老惦记那个潘月佳,难道还认识不成?”
我赶紧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开什么玩笑,我从小在农村,稍微大了点,就被卖到了县城里,怎么可能跟考察队这样的知识分子认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在意潘月佳这个人。
自从那个不知真假的徐娟,跟我说了他们考察队的故事之后,就像是被洗脑了似的,脑袋里一直有对潘月佳的疑惑。
只要是提到了考察队,提到了郭璞之墓,我就会不自觉地想起来这个人。
有的时候,我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
“我看你啊,就是思春了。”梁二露出了一丝坏笑,“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小男孩就是会对幻想中的女人产生莫名的好感。就像我以前在村里,一直听说村尾有个寡妇,从来也没见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