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不就是将手中的箭矢,精准无误投掷进置于地上的壶中吗?这其中又能有多少规则?”殿中一位男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所言极是,投壶之间的区别,无非在于箭矢的数量和壶的形制不同,又能有多少变化?”另一位男子接着话说道,似乎也觉得投壶的规则和技巧就是这些。
“听说为了增加游戏的难度,有些壶的口特别小,非得手法精准,才能将箭矢投入。”又有一位男子补充道。
众人议论纷纷,南楚与东秦相隔甚远,投壶的玩法或许也有诸多不同,但他们所能想象的,也不过是这些表面的区别。
“难道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周嘉清断然道,看向南楚太子,一字一顿道:“七公主不惜顶撞皇后娘娘,也要与我一比,那么,就请尽快开始吧。”
安侯看着周嘉清如此果敢的表态,紧紧地握住手中的茶盏,南楚这七公主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七公主轻轻挥手,示意身旁的侍女将器具递给周嘉清。
南安与纪承熙二人相视,眼中满是忐忑。
只见七公主面带微笑,紧盯着周嘉清,缓缓道:“周二小姐果真是个爽快之人,这规矩其实简单得很,你我二人比试,便是要有一人蒙上双眼,手持箭矢,而另一人则将壶置于头顶,再由蒙上双眼之人将箭矢投进壶中。”她仔细观察着周嘉清的神色变化,继续道:“周二小姐,你可听明白了这规矩?”
周嘉华方才所言,众人皆知,周嘉清对于投壶这一技艺,可谓是毫无涉猎,更别提是在这般特殊的规则之下——蒙眼投壶。
这简直就像是将自己的性命交付于他人手中,任人宰割,光是想象那场景,便让人不寒而栗,背脊发凉。
靖安侯与陈幸早已是怒火中烧,靖安侯大声喝斥道:“此事绝不可行!七公主,你口口声声说是游戏一场,又何苦非要选择那些锋利如刃的箭矢?本侯看你分明是貌不如人便心怀不满,想要借此机会公报私仇,利用投壶游戏置我女儿于死地!”
然而,七公主却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周二小姐已经答应了这个条件。”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周嘉清身上,她站在那里,仿佛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周嘉清的神情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慌乱,反而显得异常镇定,仿佛将七公主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周嘉清微微颔首:“父亲不必担忧,七公主贵为南楚公主,且对投壶游戏驾轻就熟,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