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半步极道,李佩云砍瓜切菜般的削飞两名长老的脑袋,掌教清虚子和剩余的两名长老丧失了反抗的念头,战斗的意志,落荒而逃。
丹尘子按住眉心,再次压榨精神力,无形的精神力爆发出来,化作涟漪席卷。
奔跑中的精锐弟子们像是被木棍敲了一顿,身躯一僵,纷纷栽倒。
另一边,那两名溃逃中的长老被李佩云的意之剑穿透大脑,不知死活。他本人则以更快的速度拦截住清虚子。
清虚子的心幽幽沉入谷底,随后涌起绝望与恐惧,又在这样灰暗的情绪里迸发出求生的欲望,他扭头看向丹尘子:“丹尘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能杀我。”
丹尘子漠然。
“我是上清掌教,长老们死伤殆尽,我若再死,上清就完了。你忍心看着一千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吗,看着上清从此没落,一蹶不振吗。”
李佩云看向丹尘子,征求他的意见。
丹尘子没有回答,而是遥望着远处的弟子们,看见了他们或惊恐,或紧张,或茫然的表情。
掌教要是死在这里,我注定难逃弑师之名他沉默的上前,望着这位长辈,轻声道:“掌教,你可知你的决定,会让上清陷入多大的危险里吗,那才是真正的灭门啊。”
“抓住乱世,攫取好处,从此崛起,何错之有道门中不乏这样的例子。我纯粹是为了上清派发扬光大。”清虚子说完,表情忽然变的软弱:“是,我错了,丹尘子,为师发誓,我会改过自新。”
“是谁控制了你们,目的是什么。”丹尘子问。
“是主宰,牠说会帮助上清派,助上清力压全真,让我坐稳道尊的位置。而上清只要宣誓效忠。”清虚子跪坐在地,低垂着头,不甘心的说:“妖道之乱后,道门被佛门压的喘不过气来。每一届的论道大会都在两华寺举行。佛头地位不可动摇,佛祖地位不可动摇,那三清还有出头之日吗。”
主宰丹尘子眼里一阵失望。
他救不了清虚子,拯救不了人格上的异变。
“牠什么时候接触你的。”李佩云插了一嘴。
“丹云子下山后,有一天夜里,我在静室里见到了牠。主宰拥有无上伟力,我在牠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但牠没有伤害我,反而提出要帮助上清派。”清虚子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信仰邪神的狂信徒。
“目的呢”
“执掌道门,发起抗议,脱离道佛协会,对抗宝泽。”清虚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