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族人，还不满足么。我当时就两三岁大，什么都不懂，上一辈的恩怨，跟我没关系。李羡鱼，求求你放过我。”

“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消除我的记忆，我知道你有这个手段。”

李羡鱼捏着她的下巴，“继续说，看能不能说服我。”

叶季在他眼里看到戏谑和玩味，唯独少了杀意，求生的欲望暴涨，语气娇柔：“你是李家传人，当时最强的年轻人之一，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落在你手上，命便不再由己。你想要做任何事，都由得你。”

“美人榜排名第七，姿色气质一流，还不算蠢，知道利用自己最大的本钱。”李羡鱼松开手，改成揉她脑袋，“你说得对，上一辈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句话，你下地狱之后，去问问你父亲。”

“咔！”

颅骨碎裂的脆响。

叶季眼中的神采瞬间黯淡，生机断绝，连带着元神一起湮灭。

她大概是近代几届美人榜里，第一个在风华绝代的年纪便早早香消玉殒的女子。

李羡鱼骑上翠花，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