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后某个地方传来一阵剧痛,一头栽在了地上,在场的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老人手中的台球杆是怎么不见的,实际上他和光头之间还隔着十米的距离。
“快带你的男朋友去看医生吧,晚了怕是还要留下什么后遗症。”老人转头对光头身边目瞪口呆的小女友善意的笑了笑,提醒道。
后者却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连忙扶起了地上哀嚎的男友,抽出了插在他身后某个地方带血的台球杆,带着一瘸一拐的光头快速逃离了这里。
“你玩的开心吗?”张父问道。
“马马虎虎吧,说起来我可是在帮你解围,就算不说声谢谢,也没必要摆出一副臭脸吧,更何况还是面对老朋友。”
张父走到了老人所在的那张台球桌前,望着对方的眼睛,“你们这些自诩为神明的存在,总是利用你们的超自然力量肆意妄为,无视法律和规则,不管出现在什么地方准没好事儿。”
“这么说就有点不太公平了。”老人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个只新球杆,“是你们人类一直在祈求我们出现,每当你们遇到什么困难,身处绝境,甚至仅仅因为屁大点事情心情不好就会大声呼喊我们的名字,同时期盼着奇迹降临,你看,你们本身就有打破规则的渴望。”
“那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你们做过的那些好事。”
“你未免有些高估你的那些同类们了,不过无所谓了,”老人摆好台球,“我今天约你出来,并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这种事情。”
“那你是为了什么?”
老人笑了笑,“先陪我打上一局吧,有点手痒了,我们在努克也玩过的,你还记得吗。”
“有话就快说,我老婆做了饭,还等我回去吃呢。”张父皱眉。
“结婚的男人啊,真是一点自由也没有。”老人显得很是同情,不过见张父的确没什么跟陪他玩的意思,他也没有强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弹壳,放在了桌子边沿,随后俯身,自顾自的瞄准了面前的白球。
张父在看到那只弹壳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我这里不收购废弃子弹。”
“漂亮的工艺品,纯银打造,弹头上涂了水晶兰的汁液,弹壳底部则刻制着希伯来语——万物皆有一死,但最有创意的还是弹壳内部,中芯居然填充了诅咒女神的血液,厄里斯是希腊神话中司掌诅咒的女神,她的诅咒非常强力,再加上十六个出自不同神话体系的符文,确保这诅咒可以对几乎所有神系的生物都能起效,最终让这件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