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 在晏臻行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他轻喃了一声女人的名字。 阀门打开如泄洪般释放过后,晏臻行这一晚睡得很沉。 他甚至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 等他一觉醒来,目光不用下移,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样的异样。 这异样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