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趋之若鹜。
路西恩微笑起来:“谢谢你们的赞美、称颂,但一切都要等到音乐会结束才能有公论。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接着,路西恩又动情地补充道:“接下来的近四小时里,让我们忘记一切,为音乐而活!”
“如您所愿!”所有乐师、唱诗班成员全部大声说道。
路西恩整理了下领结,拿起指挥棒起身,但还未站直身体,整个人忽然虚弱无力地瘫软下去,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伊文斯先生,您怎么了?”
“老师?老师?!”
……
紧张担忧的声音在后台杂乱地响起,路西恩喘了几口气,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只是一时有点不舒服,很快就能恢复。乐队的成员先出去准备。”
“伊文斯先生,您真的没事吗?”大提琴手托马斯这个粗豪的大胡子男人此时没有大大咧咧地带着乐队的人离开,而是再次小心确认。
路西恩从怀里拿出一瓶粉红色的药剂,仰头喝下,脸色渐渐从苍白转为红润:“托马斯,你看,我有药剂的。这点小病难不倒我,音乐会完全没有问题。”
见路西恩脸色恢复,说话顺畅且没有虚弱的感觉,托马斯才放心下来,招呼乐队成员去外面准备。
等到托马斯离开,法布里尼有点疑惑担忧地柔声问道:“伊文斯先生,您喝得好像不是单纯的治疗药剂。真正的治疗药剂不可能好得这么快,尤其是疾病上面。”他是教堂唱诗班的领唱,在这方面的见识比其他人强很多。
路西恩仿佛恢复了所有力量,精神奕奕地整理刚才因倒下而凌乱的衣着,然后坚定温和地看着法布里尼笑道:“有一点其他的东西,让我能撑过四个小时。放心,音乐会之后我就会好好休息,调养身体。”
说完,路西恩拿起指挥棒,从容优雅地走出后台,只留给弗朗茨、格瑞丝和还轮不到他们上场的法布里尼等唱诗班成员一个不算高大却异常挺拔的背影。
法布里尼许久没有说话,路西恩伊文斯那温和俊美又坚定刚硬的笑容仿佛一直浮现在眼前。
…………
市政〖广〗场上,当路西恩走到圣咏大厅〖中〗央舞台时,先是一点稀疏的掌声出现,接着越来越热烈。
不管路西恩听没听到,所有人都在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和欢呼——他们一半是欢迎天才音乐家的出场,一半是感激娜塔莎公主殿下的仁慈和大方。
阿尔托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