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褒曼自己亲历的事件甚至都属于其中,尽管这样看起来果然是微不足道的一件普通事情而已。
现实中的距离虽然近得不能再近,可褒曼却觉得自己与亨弗利之间越来越疏远了。记忆中那迷人的微笑再不仅仅是对着自己绽放,那脉脉的低语如今也换成向别人倾诉。每当鲍嘉在和小队成员谈笑风生的时候,身着女仆装端茶送水的褒曼总是觉得自己的心在一阵阵抽痛,可脸上却还要摆出温和的微笑。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如果说以前的亨弗利喜欢和她呆在一起,是因为她会唱歌的话,现在队伍里每个女孩似乎都拥有动人的歌喉。她们不但能哼出难度惊人的咏叹调,还可以在事先根本毫无排练的情况下,彼此相和在一起,来一段轻快的小合唱,或者齐齐高声歌颂出动人的赞美诗。
事情还不仅仅如此,褒曼在庄园中掌握了一些钢琴弹奏方面的皮毛,已经觉得那位庶出的小姐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存在了。但是来到佐罗小队才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几乎人人都掌握着一首乐器的绝技。无论是洞箫还是长笛,无论是萨克斯还是腰鼓。甚至有一位巫妖小姐平时自己跟着小队优雅前行的同时,她所控制着的憎恶武士会齐心抬着一架竖琴跟在队伍的后面,方便她时时演奏……
而且这些女孩们虽然技艺惊人,却没有谁有半点炫耀的意思。仿佛她们学习音乐并不是为了取悦他人,也不是为了在观众眼前演奏一样。音乐大概只是她们日常娱乐的一个小小分支而已,无论是用来娱乐自己,娱乐队员,还是娱乐鲍嘉。
不满与焦虑的情绪在褒曼的心中不断堆积着,堆积着,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就会忍耐不住爆发开来。可怜的褒曼不敢想象自己处于一种叫做恋爱的状态之中,她只是以为自己的病更加重了,重到每次看见鲍嘉和其他女性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心率过速呼吸困难,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道我的病会不会传染给别人。”单纯的巫妖女孩这样想着,“佐罗队里每个人都对我很好,虽然她们对亨弗利更好,可是亨弗利值得她们这么做。我恐怕不能继续停留在这里了,再这样下去,万一我把病传染给队内所有人就不好了。尤其是亨弗利,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前途无量,我怎么能仅仅为了一点点心灵上的宁静就毁掉他呢?”
在接下来的一次野外露营之中,褒曼实施了逃离的计划。那时已经过了休息时间,但是鲍嘉还在每个帐篷之中巡视着,偶尔同帐篷里的队员聊上几句,然后转向下一顶帐篷。褒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