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么?”
没有回答。
“说起来,之前输入到你记忆核心的资料里,有没有提到过我的性格中有暴躁易怒这一项呢?如果没有的话,看来你很需要我把相关资料都给你补充齐全喽?”
“这样也好,正好让我来告诉你那些魔法工会里绝对不会给你输入的资料吧!那些关于我为什么会在梦中哼出的曲子,那场持续了几十年的噩梦……哦不,准确来说那不是梦,应该是在几十年前真正发生过的,我在偶然机会踏上爱琴大陆时发生的事情。”
没有回答,机关管家此刻只需要摆出倾听姿势就好了。
“你应该很清楚,并不是所有在魔界的巫妖或者银瞳都能生活得很好。我的本名并不叫英格丽•;褒曼,那个代表着某个破落贵族的名字早就记不起来了。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我被寄养在一家同样不怎么光鲜的银瞳家里,褒曼这个名字就是他们给我起的。”
巫妖小姐脸上的神情此刻已经完全转化为黯然之色,“我从小身体就弱,得过各种各样的病,所有巫妖都该擅长的简单法术由于体质原因,我全部都掌握不了。我的眼睛从那时起就不怎么好,也没有多少小孩肯跟我一起玩,我当时唯一的兴趣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唱歌。”
“不……应该说还有一个人肯搭理我。那就是银瞳家的小少爷亨弗利•;鲍嘉。即使他当时还只是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出色的相貌令他在银瞳这种盛产美男子的种族里也格外出众。他身边从来不缺各种年龄的跟班,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喜欢跟他一起玩。即使他家不是什么显赫的贵族,可他的身边却从来不缺乏人气。”
“所以我完全想不通,像他那样优秀的人为什么偏偏总是喜欢和我在一起哼弗利喜欢和我一起唱歌,一起在傍晚日夜交替的时候对着天空发呆,约定以后要一起去爱琴大陆的夜里数星星……”
“当然,这种毫无价值的交往很快就被他的家人察觉了哼弗利是他们恢复昔日家族荣光的唯一指望,这样的无价之宝怎么能和我这种**女孩混在一起?所以很快我就被这家人送到了另外一块大陆上的收容所里。呵呵,为了断绝亨弗利的不当念头,他们当初还真舍得花本钱啊……”
“在那种人生地不熟的收容所里,体弱多病的我被欺负是家常便饭。还好我总算是个巫妖,倒也没真正受到什么生命威胁之类的事情。只不过由于环境太差,不时发起的高烧越来越伤害了我的眼睛。”